宫斯年气笑了,握住她纤细的脖子,见她可怜兮兮的撇嘴,眼里带着讨好,其实一肚子坏水,他无奈的揉上女孩的小乳。
“嗯”
阮甜挺腰往他手上送,乖得要命。
他瞥到身后孤零零合上的笔记本,忽然理解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
“叫爸爸可以,叫妈妈不行。”从他磁性的嗓音吐出的话,低沉惑人,男人的大掌游走在雪白的背脊上。
阮甜读懂他眼里翻滚的欲色,没出息的想跑,腰肢却被闹闹的禁锢住。
“哥哥”她红着脸欲拒还迎的伸出手臂挡在两人面前。
宫斯年握着她的手摸到自己昂扬的硬物处,在她的耳朵旁轻声哄着:“叫爸爸。”
!
粗长狰狞的硬物从束缚里面跳出来,狠狠打在她的手背,男人的大手包裹着她的手一起握住这根完美上翘的肉棒,阮甜呼吸发紧,忍不住就夹腿。
可男人的双腿坚如磐石,叉在两边不让她移动分毫,甚至往外挪了一些,让她的腿岔开的更大,骚穴离它就几厘米的距离。
甚至能感觉到肉棒灼热的气息,没穿内裤的小穴吐出一点晶莹的淫水,捂住的翕合着,想将那根硬邦邦的棒子含进去。
男人的手动的越来越快,他埋在女孩的肩颈处喘息,一声一声打在阮甜心上,让她更加兴奋,哥哥好色!
柔嫩的小手握不满那根,他挺动腰臀向上抽插,感受每一次细嫩的表皮摩挲性器的快感,引导她在自己的龟头上转圈捏弄,饱满圆润的龟头黏满了透明的液体,蓦然松开自己的手,覆上女孩湿透的内裤。
拨开碍事的布料,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插入。
“啊!”一直忍耐流水的小穴被重重干进,嫩肉争先恐后的吸吮起手指,阮甜僵着身体轻声叫道,“嗯啊,被哥哥手指插入了”
两人互相玩弄对方的性器,宫斯年的插进两根手指在里面抠挖旋转,指尖碾过弹软的肉,抽插出来的时候按压上红嫩的阴蒂,他低低的开口:“不是说了吗,叫爸爸。”
阮甜羞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就算大哥在她心中的确和爸爸一样的地位,但是此刻喉咙里面好像被胶水粘住,怎么也叫不出口。
骨节分明的手指碾压嫩穴,抽插声带起她的骚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她颤抖着身体,白嫩的身躯都泛了红,张开小嘴迎接高潮:“嗯啊要,要喷了”
她的手已经垂在了旁边,冷落了硬挺的肉棒,享受男人单方面的服务。
宫斯年黑眸幽深,盯着白嫩淫靡的小穴吞吐自己的手指。
怎么这么滑,这么嫩,这么多水。
她猛地绷紧身子,小腿在半空乱踢,小穴不停抽搐,哆哆嗦嗦要步入顶峰:“啊啊啊喷”
男人淡定的抽回手,一秒坠入深渊的女孩睁大眼睛,委屈的望着他:“嗯哥哥?”
宫斯年垂眸,手指轻轻擦过被他玩肿的阴唇,嗯了一声。
阮甜抓起他的手,往自己骚穴里面送:“爸爸爸爸插”
终于听到想听的话,他舒坦的全身战栗,骨子里压抑的暴戾疯狂生长,他将鸡巴抵在水津津的骚逼上,狠狠撞入,“乖。”
这个称呼是多么禁忌啊,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个禽兽父亲,将自己貌美可人的女儿压在身下肏干,干的汁水喷涌,不停浪叫。
“啊啊啊,爸爸啊啊啊好粗戳到甜甜里面了嗯啊不要呜呜呜好疼”她一秒进入角色,可怜兮兮的哭泣,“爸爸我是甜甜啊你不能干我啊好烫快把大鸡巴拔出去嗯啊”
他还是不说话,只埋头狂肏,只能从他溢出的呻吟和抽插的速度知道男人多么的愉悦。
“爸爸嗯啊甜甜没有勾引你嗯啊我们这样是乱伦啊呜呜啊啊啊要被干坏了妈妈在外面呢,她要听见了呜呜呜嗯啊”
阮甜还在不断浪叫,宫斯年咬牙抵在她会咬人的宫口旋转碾磨,意识恍惚起来,好像外面真的有自己的妻子,正端着水果上楼,她脸上挂着笑意,马上要推开这扇门
她会看见什么
一向严肃的丈夫抱着自己的女儿疯狂交合吗?任由丑陋的性器在女儿粉嫩的骚穴里面颠动插弄?听着她浪叫自己却不放手吗?
“爸爸爸爸嗯啊饶了我要坏掉”
怀里的身躯软烂香甜的像水蜜桃子,咬一口就爆汁,戳一下就呼呼流水,他的鸡巴涨的要命,他抱起阮甜边干边走,粗长的性器与骚穴密不可分,牢牢镶嵌在一起,让阮甜哆嗦着又攀上高潮。
温暖的淫水浇在龟头上,他依旧走得不疾不徐,感受着穴内的绞咬挤压,终于走到门口,他将阮甜靠在门上,俯身摆动臀部,囊袋把女孩白嫩的皮肤拍的发红,他喉结滚动,望着哼唧的阮甜低低道:“当着妈妈的面勾引爸爸,你骚不骚,嗯?”
直直的插入宫腔,每一下都干进深处,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将门撞的砰砰直响,他眼眸猩红,“怎么不说话,对着爸爸掰开小逼的勇气呢?喜不喜欢爸爸干你嗯咬的爸爸受不了小逼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