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而是她恨极了万安伯,她想要他不痛快。
林樾蓉在一旁听着,感慨万千。
钟氏说那药是问一个游方郎中讨要的,也不知有没有用,一股脑全给他喝了……
万安伯一面痛恨钟氏,想将她千刀万剐,一面又忍不住顾念旧情。思忖好久,才说:“夫人约莫是冲撞了什么,先把夫人送到祠堂去。”
他心里很乱,他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置她。
那厢周暄回府后,精神不济,杨氏问她缘由,她也不肯说。当夜翻来覆去没有睡好,次日便觉得身体沉重,呼吸不畅,竟是身子不适。
本以为是吃一贴药就能好的事情,谁知竟绵延多日。
杨氏心疼,亲自照顾女儿,又无意间说起万安伯府里出了事,夫人钟氏亡故,二姑娘则去了京郊的庄子上养病。
林二姑娘
正在喝药的周暄闻言心中一凛,不觉一阵咳嗽,不知是不是呛得难受,眼泪哗啦啦直流。
杨氏一面为她拭泪,一面嗔怪:“你小心一些,瞧你呛得……”
周暄咳嗽了好一会儿,脸色雪白,眼睛通红:“娘,这消息属实么?”
杨氏道:“自然属实,外面都传开了,林夫人下葬也有些日子了。”她没说的是,外面有人传言,说是钟氏之死似有蹊跷,左不过是与林大姑娘争斗失败。须知后宅恐怖,不在朝堂之下。这林大姑娘年纪轻轻,倒是颇有些手段。
周暄急道:“那林二姑娘呢?真的被送到庄子上了吗?”
什么送到庄子上养病?周暄虽未曾近距离接触后宅阴私,却也多少知道一些。历来被送到庄子上的女眷,基本上都是被家族放弃的,很少有再接回来的。林樾溪素来胆小,她能做什么?母亲已逝,是不是父亲厌弃了她?
杨氏却不愿女儿知晓这些,只含糊说道:“大约是她母亲过世,她因而生病,需要静养,才去庄子上的吧。等她养好了病就能回来了。你也好好养着,你好了就能去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