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啊,”方方一脸纯真,“两千很多吗。”
双重羞辱的感觉真不错。迟钦抖擞精神站起来嚎了一首好汉歌,包厢里的气氛瞬间被点燃,就连跟他们不熟的陈楠也被带得全程乐。
窦遥不爱出风头也不爱唱歌,坐沙发上跟雷雷他们玩扑克牌,输了的喝酒。
……然后就他喝得最多。
输惨了。
但他酒品好像还可以,不怎么上脸也不撒邪疯。
倒是东道主迟钦越玩越高兴,袋鼠一样从沙发跳到门口:“服务员姐姐,再来一打清啤,两个果盘!”
中场休息庞雷雷跟陈楠小声聊天,窦遥在洗牌。
李绪感觉旁边某人的身体在轻微摇晃,肩膀时不时擦过自己的肩膀,呼吸也越来越沉。
他皱眉,放下棋谱踢了一脚。
昏暗灯光下,窦遥转过头来,原本黑沉的眸子变得有些浑浊,视线也抓不住焦点。
但脸色是正常的。
“不能喝别喝了。”
“我还行。”
……妈的。
怎么会有人喝多了连声线都变了,不仅莫名其妙带上了震动,嗓音还异常得低。
迟钦跑回来咋呼:“再来再来,我草我就不信了,窦遥咱俩下把必须把雷雷干趴。”
庞雷雷嗤笑:“还来啊?小心喝到吐我身上!”
陈楠也说:“要不还是唱歌吧?雷雷玩牌挺厉害的,你们不是他对手。”
“。”迟钦摔牌,“太气人了,为什么我没有女朋友?为什么!今天我就要为单身狗出口气,杀你们俩个片甲不留!”
下一秒有人过来拿走了他的牌:“边儿呆着去。”
“?”庞雷雷看着杀入战局的席雯,“这什么情况,课代表你也会玩?”
席雯掀起眼皮:“开什么玩笑。”
“呜呜,”迟钦跟小孩似的一头栽她肩上,“爸爸最棒了。”
“……”
窦遥看了李绪一眼,仿佛在等待什么。
看你爹呢。
李绪转开脸,等他开始洗牌才重新转回来,一声不吭地打量他。只见他微微低着头,修长手指将纸牌抽出来又插进去,洗完放下,依次拿牌。
……
没多久李绪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