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啊。不过遥哥平时老跟一个男的打电话,那是他哥们儿吧。”
“?不然呢。”
你一言我一语地回了宿舍,没多想两人倒头就睡,毕竟第二天早八。结果一觉醒来直接兴奋上头,好家伙外面下雪了!
他们寝室四个有两个是南方来的,以前不常见到雪,何况还是跟拍电视剧一样的雪雾。
“不是才十二月吗我草。”
“来暖气默认可以下雪了懂吗。”
“……胡几把扯吧你。”
洗漱完几个人背起包下楼,然后就在刚出宿舍楼道口的时候悲剧了。
“哎哟卧槽。”
地上冰太滑,前一个脚下猛地一溜直接扑街,连带把后面俩人也绊倒在地。三人直挺挺地摔在水泥地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日,咦?”
其中两个忽然被一只手拽了起来。对方扯着他们的外套,一手一个,拽完又去拽第三个。
“谢谢谢谢……”三人拍拍屁股抬起头,见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男生。
操,哪来的校草。
男生身上穿着普通的羽绒服、牛仔裤,但五官异常瞩目,肩膀上还落了一点雪,表情又冷又酷。他左手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旧双肩包,右手拽着这几个小孩,收回手揣进外套兜里,“不用。”
声音也怪冷的。
急着上课也说不了太多,他们只是顺便问了一句他哪个班的。
“我找人。”
“不是我们学校的啊,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帅哥回头扫了眼围墙,问他们:“这是不是勤德楼。”
“是啊,你找谁?”
“我找金融系的,”顿了一下,他眼皮微绷,“叫窦遥。”
“?”
遥哥的朋友,都跟遥哥本人差不多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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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遥醒来喉咙特别干,感觉像是两天没喝过水一样,实际是因为头离暖气片太近。
他撑着坐起来,发现输液针已经被拔掉了,手背上贴着白色的止血贴,外套盖在腿部。
墙上时钟显示八点。
刚穿上鞋,校医就举着香喷喷的早点推开门:“醒了?还挺及时,我买了包子你吃吗?”
窦遥:“……谢谢。”
包子是吃不了了,水还是能喝的。婉拒校医的好意之后,窦遥穿好外套拿上东西,交完钱以后带着一大兜子药离开。
一出去才发现昨晚下过雪,校园各处盖着洁白的银装。
从昨天夜里到现在,手机不下二十通未接来电,有李绪的也有迟钦的。窦遥腿脚本来就不便,在雪地里边低头回电话边走,整个人跟树懒挪步差不多。
迟钦在挤地铁,没两句就结束了。他干脆停下,打给李绪。
不知道他男朋友是不是没醒,总之电话响了十几声还是没接,打到第二遍甚至还掐断了。窦遥皱起眉,沉默地盯了屏幕上的名字三秒钟,再抬头忽然看到不远处那道熟悉的身影。
李绪斜背着旧行囊,一步一步懒散地朝这边走过来,但因为跟在他身旁的两个男生在和他说话,所以才没注意到窦遥。
虽然他的表情并没多不耐烦,但也不太好看就是了。
“绪哥绪哥,所以你跟遥哥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嗯。”
“那你这次来找他是为了——”
“救死扶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