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满是浓烈的铁锈味,虽然不是他的。
司马青山松开易郁,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
易郁的嘴边也沾上了很多。
司马青山毫不在意地伸手擦去,把血抹在易郁精致的锁骨上,语气阴沉:“阿郁,乖些,像以前一样,乖些,好不好?”
易郁吐了口血水,“青山,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对我做的一切都是违法的,你不能无视法律……”
“阿郁,法律是为富人服务的,你知道吗?”
“你乖乖地呆着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到时候,我会放你出去。”
易郁算得上是被司马青山软禁了。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身边也没有任何电子设备,窗外除了茫茫大雪,再无其他。
门口一直都有人看守,饭菜都是放在门口使用。
期间,除了门口两个默不作声的保镖,他接触不到其他人。
司马青山也消失了。
消失了多久呢?
易郁看着墙上自己画的时间,距离上一次和司马青山的见面已经过去快两个周了。
现在的时间,学校也没课了,早就放寒假了。
推算了一下,现在离过年应该也不远了吧?
不知道爸爸妈妈知不知道自己……
两个周后,易郁一直吃的饭菜里多出了一杯牛奶。
他不以为意,因为这杯牛奶出现的很平常,也不突兀,可他不知道,牛奶并非牛奶。
易郁要被司马青山关傻了。
就在他发怒砸了整个屋子里的东西之后,司马青山派人给他送来了画纸和笔。
枯燥的生活出现了一点点亮光。
白天画完画之后,易郁晚上睡的格外早,天色将黑不黑的时候,他就已经上床睡熟了,就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司马青山在他睡着之后,轻轻地打开房门走进来。
他轻脚轻步地走到易郁的身后挨着床坐下,伸手细细抚摸着易郁的后颈。
那里凸起一小块皮肤,周围都是白白的,只有那里粉粉嫩嫩,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跑出来一般。
司马青山的黑眸阴沉了几分,快成功了。
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对他心爱的人进行标记了。
裤兜里的手机发起震动,司马青山立马走出房间。
“叔叔。”
“嗯,很成功,谢谢叔叔。”
“是的,已经成功拿到手了,司马药业集团以后是我的。”
“也祝叔叔和舅舅长长久久。”
彻底标记
易郁觉得自己的身体出现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
他自己说不上来,就是出现了一种极为饥渴的欲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具体来说,不是他在发出渴望,是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在发出渴望,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饥渴,同时,小腹的位置也总是热烘烘的发痒和难受,就像是……就像是那里突然多出了什么其他的东西。
昨天晚上睡得早,早上起来的他简单地去冲了个澡。
在用浴巾擦拭身体的时候,易郁的手触摸到了后颈,那里……
他立马走到镜子面前,想看一下自己的后颈。
他觉得他的后颈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那里好像长出了什么。
可任他怎么看,还是看不到。
吃完饭后,他依旧没有任何怀疑地继续喝着那杯牛奶。
做完一切,依旧按部就班继续安安静静地画画。
他在等,等一个机会,等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
司马青山不是让他乖点吗?
那他就乖点,等他能离开这里,他就彻底地远离司马青山。
学业什么的,到时候出去了再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司马青山。
画画没过多久,易郁就感觉自己身上热得不对劲。
热气像是具有意识一样,在他全身上下不停地来回窜。
一会是在头顶,一会又来到脚底;一会去后腰,一会又来小腹,总之像是个顽皮的孩子在随处乱跑。
易郁一开始还能熬,可没过几分钟,这股燥热来得越发频繁,越发猛烈,越发肆无忌惮。
“感冒了吗……”他喃喃道。
紧接着,他的意识开始昏沉,眼神迷离,后颈更是烫的离谱。
他伸手摸去后颈,手感传来一阵滚烫,奇怪,他的后颈什么时候长出了——花?
自己不会真的出什么问题了吧?
他立马走到门口开门求救。
“救、救命……我好像、感冒……”
而门外的保镖早就不知去处,只有司马青山双手插兜站在门口。
看着易郁的求救,他立马过来搀扶着他:“阿郁,你怎么了?”
易郁的意识涣散,他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