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
凉不怨给他吹着湿漉漉的头发, 指尖在捻后脑勺的发尾时, 不经意扫过颈后的咬痕, 惹得纪凭语轻嘶了声。
他知道他不是怕疼, 只是…纪凭语看着又a又飒, 但其实有很多他自己不知道凉不怨却知道的敏丨感丨点。
因为通常那时候纪凭语已经没法思考, 完全是随着本能在动。
故而凉不怨完全是明知故问:“疼?”
纪凭语也说不出来这究竟是什么感觉, 他只知道凉不怨带着茧的指腹捻过时,他整个人都有种难以言喻地异样感,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说, 所以纪凭语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 企图将其磨灭:“没。”
再然后, 凉不怨就「不经意」地扫过了好几次, 惹得纪凭语轻咬着后牙槽,到底还是没忍住在,在头发只有半干的时候就回身抓住了凉不怨的手腕,顺着他的手指而上,关掉了吹风机。
他径直抱住凉不怨,跨坐在他怀里,用虎口钳制住他的下颌,逼迫凉不怨仰头,然后径直吻了下去。
全程凉不怨都很配合,不仅搂住他的腰帮他稳住身形,还顺从地抬着头看他,就是……
纪凭语说不想要了的时候还是被摁着再来了一次。
回国后没多久,纪凭语就终于见到了凉不怨那个经纪人。
因为纪凭语跟着凉不怨去了一趟南界。
他到南界时,因为凉不怨有工作不能陪他,所以他直接call了他很久没见面的好友余今,把人喊了出来。
纪凭语很早就说到时候复合了要请他吃饭,可无奈跟着老教授进出手术室的余今确实忙得有些脚不沾地,两人的时间一直凑不到一起,好不容易他来了,余今自然欣然赴约,不过就是还带上了他家那位醋精。
也正是因此,三人只是简单地吃了个饭,纪凭语就识趣的表示自己还有事要先走了。
毕竟作为实习医生,余今是真的忙,难得有空,当然要和对象好好约个会,他当电灯泡不太好。
所以最后纪凭语还是回了凉不怨那边。
正好凉不怨暂停了在和工作人员开个小会,下来接他的是凉不怨的经纪人。
那位经纪人纪凭语在微博上曾经看见过,他走在凉不怨旁边的时候有被拍到。
他是个看上去挺和善的胖子,人也很好说话。
两人在等电梯时,经纪人还很忐忑地看了他一眼,弄得纪凭语有点哭笑不得。
他们在等电梯时,有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系着红领带,还佩戴了法徽的青年从接待室那边走出来,旁边还站着个和他相同打扮的人,还围了几个公司里的人在和他说什么。
青年有着一双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的柳叶眼,但却漂亮且澄净,说话的速度好像要比常人慢一点:“我知道了。这次多谢协助,麻烦保持手机畅通,近期尽量不要离开南界。”
他们边说边往外走,等人出去了,纪凭语才问:“怎么了?”
经纪人哦了声:“我们公司有人遇上了抢劫犯,人抓到了,但刑事法庭这边要走官司,反正挺麻烦的。”
经纪人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他注意到纪凭语的神情,多问了句:“您认识那位?”
纪凭语轻笑了声,没有接他的话。
他其实也不算是认识,只是在和陈故谈生意时做了点功课,在收集到的消息里看见过那位的一点身影,只是没想到世界那么小而已。
他们说话间电梯也已到达,纪凭语又跟经纪人说了句没必要用敬称。
大概是纪凭语看着好说话,经纪人陪着纪凭语先到休息室时,不仅跟他聊了之前纪凭语不在的那几年凉不怨在工作上究竟有多拼,他都担心凉不怨会猝丨死,还顺嘴提到了纪凭语回国时《幸福的平静生活》给凉不怨发出邀请的事。
经纪人感慨:“我那个时候真是傻子,就没听出来半点不对,还在想他不会真和天纪有仇吧。”
纪凭语扬扬眉:“什么有仇?”
因为纪凭语身上奇怪亲和力而放松过度的经纪人下意识就是一句:“就是我问他和你什么关系,他说是仇人。”
纪凭语微顿。
经纪人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登时又开始有点坐立不安了:“那个纪少,小凉他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纪凭语莞尔:“他那么说我还挺高兴的。”
经纪人:“……”
他看向纪凭语的视线有一瞬的惊悚。
这对小情侣玩得花样是不是太奇怪了点??
因为经纪人还有别的事,所以他只陪纪凭语坐了会儿就先离开。
而纪凭语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心情确实不错地挑起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