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三倒四。
悬浮车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贺霜转过身来,朝着“江离”叹了一口气。
他看上去是如此无可奈何,显得异常为难。
看到贺霜那张脸的瞬间,“江离”的心便如坠冰窟。
“对,对不起。”
“江离”猛然后退,他抱住了自己的头。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我让你为难了我太贪心了——”
“嘘——”
就在下一秒,贺霜忽然伸手,抚向了“江离”的脸颊。
“是你说的,是你要让我带你走。≈ot;
贺霜直视着“江离”,眼底眸光晦涩不明。如果“江离”能够更清醒一点,他可能可以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在这一刻,“江离”早已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一块浮木,听到这句话心中只有满溢的喜悦,再无其他。
“我会带你逃走的。”贺霜俯身,凑在“江离”耳边低语道,“不过,做这种事情我真的担了很大的风险。所以你必须向我保证,接下来会乖乖听话,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听。”
“江离”直接扑进了贺霜的怀里。
“我听你的话,贺霜哥,只要不回楼家,不要回到那些人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
“江离”所在贺霜的胸口,鼻端隐隐还能嗅到下午那名司机死时留在的隐约腥臭,他感到有些想呕,然而,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里似乎只有贺霜的胸膛,才是他唯一安全的容身之所。
而他根本没有力量,也没有胆子逃离了。】
【贺霜为“江离”准备的安全屋位于中央新区边缘的贫民窟内,周边到处都是污水横流,黑市交易场所。
“江离”在刚开始的几天经常因为隔壁的奇怪声音而惊醒,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渐渐习惯了周围的一切。唯一不能习惯的,大概只有……
“江离”神经质地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确认四下完全无人,所有窗子都彻底封闭时,他才战战兢兢解开了自己的衣领。
在陆家时,陆星野经常会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房间,宛若最低贱下流的偷窥狂一般,静静地窥视着他脱衣的全过程。
在加上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情,“江离”早已成为惊弓之鸟,就算是面临洗浴这种必须要脱衣的情况,他依然会精神紧张。
“江离”将自己所在了墙角,颤抖的手慢慢解开了扣子,可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后却传来了房门解锁的声音——
“阿离?”
青年口中溢出了一声短促惊叫。回头时才发现,来人不过是贺霜。
“贺,贺霜哥。”
看到熟悉的身影,“江离”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身体的颤抖始终没有停下。
他条件反射性地想要重新整理自己的衣襟,但是……他的手腕被倏然上前的男人牢牢地抓住了。
“怎么在我面前还这么遮遮掩掩的?”贺霜笑着看着自己怀里的“江离”。
“江离”脸色苍白,尽管他极力地在贺霜面前挤出了一丝微笑,但那微笑看上去比哭还难看。
“我没有遮掩,我只是不习惯。≈ot;他小声地辩解道,可贺双并没有被他敷衍过去。
“还是那么害怕男人靠近?”
贺霜似乎很失望,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暗淡。
“连我也害怕?”
“不是的……我不是害怕你,我只是……”“江离”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但在贺霜的步步紧逼下,他的所有解释都显得格外虚弱。
“你看,你就是在害怕我。”
贺霜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将手覆盖在“江离”的肩头。
在青年因为恐惧而完全呆滞的同时,贺霜就像是拨开糖纸一样,一点一点褪下了“江离”的衣服。】
……
……
【……
“我,我不行。贺霜哥我真的做不到……”
“江离”蜷缩着不着片缕的身体,发出了痛苦的呜咽。
可房中另外一个人听到“江离”的哭泣时,却没有丝毫动容。
贺霜走上前去,语气十分温和,可说出口的句子对于“江离”来说却格外残忍且难熬。
“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贺霜哥,你应该叫我‘哥哥’。”
男人轻笑着说道,双手按着“江离”的手臂,迫使他张开身体。
“还有,不是说好了吗?你不能永远沉浸在心理阴影之中……你得学会放松,学会对这种事情脱敏……”
说话间,贺霜开始露骨地玩弄起“江离”来。
在后者因为精神刺激过重而开始恍惚时,他按下了某个按钮。
“江离”瞬间在他怀里如同一条湿润而活泼的白鱼一般痉挛抖动起来。
“看,现在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贺霜凑在“江离”耳侧,满意的叹息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