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第三个偷车贼走了过去,本想再踹他几脚,但是周凡渡制止了她:“别打了,直接把他捆起来。等警察来。”
一听“警察”两个字,原本老老实实趴在地上的胖子和瘦子同时蠕动了起来,一边喊着“好汉饶命、知道错了、下不为例”等云云常用求饶词汇,一边挣扎着要从地上站起来。
周凡渡一人给了他们一脚,警告他们老实点。然后拿出手机报了警。
沈念星走到了另外一个偷车贼身边,解开了他的裤腰带,用他的裤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
十分钟过后,第三个偷车贼从晕厥中清醒了,警察也来了,将他们三个一同押上了警车。沈念星和周凡渡也一同去了局里面一趟,做笔录。警方还通知了他们俩的导员,笔录还没做完,两位导员就急慌慌地感到了警察局。
在大学,导员比爹妈还担心你会死在学校里。于是乎,在结束了笔录之后,两位导员连夜带着周凡渡和沈念星去医院挂了急诊,给他们俩做脑部检查,确定他们俩没有受伤之后,又亲自把他们俩送回了寝室,并语重心长地叮嘱:“不舒服的话明天就不用上课了,好好休息,身体第一位。”
忙了一晚上,沈念星真是困到不行了,回寝室后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早晨七点钟的闹钟响起,她依旧是困顿不已,压根起不来,干脆就遵从导员的建议,不去上第一节 课了,好好休息。
她让宋周语和孙文汐帮向导员请个假,并表示导员一定会理解的。
宋周语站在沈念星的床铺下方,仰头看着她,相当好奇地问了句:“昨晚你干嘛去了?半夜才回来。”
孙文汐也很好奇:“怎么还是导员给送你回来的?”
沈念星缩在被窝里,强睁着眼睛:“抓偷车贼去了。”又强打起精神说,“你们根本不知道事情有多么的离奇,偷车贼的头头竟然是咱们学校保安室的保安!”
宋周语震惊不已:“我的妈呀!怪不得每次查监控都查不到东西呢,合着是监守自盗啊!”
沈念星:“是啊,多么离谱啊。”
孙文汐:“你自己去抓的贼么?没有人帮你?”
出于一种赌气又要强的心理,沈念星并不想跟她们说自己是和周凡渡合作了,于是乎,她直接转移了话题:“昨天篮球赛谁赢了?”
宋周语:“信工。信工压着外院打。”
孙文汐:“应该说是周凡渡压着外院的谢斯言打。谢斯言是外院的前锋,外院也就靠他打进了决赛,结果周凡渡一直压着他打,没让他进一个球。相当针对他。”
宋周语:“外院的人都要把周凡渡骂死了。”
沈念星:“他活该,他是个混蛋,就爱欺负人,尤其喜欢欺负我……”说着说着,沈念星的眼皮子就睁不开了,话音越说越小,说完就睡着了。
宋周语和孙文汐都有点懵,俩人对视一眼——
宋周语:“她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孙文汐:“带着一点点埋怨、一点点委屈和一点点娇气?”
宋周语:“像极了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
孙文汐沉思片刻,点头赞同:“确实。”
作者有话说:
沈凤雏:我的一世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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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星一觉睡到大中午才醒,洗漱完才猛然想起来还没给姥姥姥爷打电话呢,于是立即给他们老两口打了一通电话,却没有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怕他们俩老人担心后怕。她这周也不打算回家了,因为头顶上肿了一个大包——顶偷车贼的下巴的时候顶出来的——肿得十分明显,活生生得鼓起来了一块,老人家看到后肯定该心疼了,所以她才不能回家,要等到肿块消了再回去。
脑袋上顶着一个突兀的肿块,也没法见人,所以,从这天开始,沈念星就戴起了帽子。后来在校园中偶遇周凡渡,她发现周凡渡也戴起了帽子。不消多想,他的脑袋上肯定也肿了一个大包。
虽然沈念星很不想让大家知道自己是和周凡渡一起联手抓到了偷车贼,但是,架不住孙文汐和章宇辰的嘴快感情好,这对小情侣在日常相处的时候随便一对,就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对了出来——两位寝室长都是在半夜的时候由导员送回来的,行迹相当可疑。外加学校还特意表彰了她和周凡渡见义勇为、帮助同学们挽回财产损失的正义行为,于是乎全世界都知道了她和周凡渡那天晚上在一起的事情了。
并且传着传着,事情就变味了,变成了:管院的沈念星和信工的周凡渡晚上去2号图书馆下面的停车场约会的时候刚巧撞见了偷车的……
呵,约会?
她和周凡渡,约会?
呸!
晦气!
沈念星对此谣言十分不满,然而,众口铄金,无论她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还越描越黑,最后索性破罐破摔了,反正对她的影响也不大,她又没有暧昧对象,也没有绯闻男友。该发愁的是周凡渡,看他怎么给许愿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