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了解不深。于明皱眉:“难道恶魔蜘蛛掌握的情报是:杜小影和严礼强的关系很好。从杜小影和严礼强的表现推断出杜小影是知情的,所以一直咬住杜小影不放。如果是这样,倒是解释了恶魔蜘蛛咬杜小影的原因。我们探探口风?”
叶战道:“不行,我们是调查人组织成员,委托优先。我们不能对委托人进行盘问,以达到我们私利。我同意动恶魔蜘蛛的主意,但是前提是不干扰和违反委托原则的基础上。”
于明斜眼看叶战:“你妹妹的,你很伟光正。”
“职业道德。”叶战道:“所有事都有主次之分。如果我们从杜小影探听口风,那是违反职业道德的。我知道你会解释,我们打败了恶魔蜘蛛,那杜小影就安全了。而事实上,没有打败恶魔蜘蛛的委托,我们接的委托是保护杜小影三十天的人身安全。”
“知道了,你很啰嗦。”于明沉吟片刻:“我们先住两天,先消失两天,一旦我们没有任何线索,恶魔蜘蛛才可能按捺不住。如果他出招的话,那我们就基本肯定恶魔蜘蛛主目标是杜小影。严礼强和杜小影关系?杜小影在杜氏国际上班后,严礼强才成为杜雷的助理,而且当时已经有一些人知道严礼强的身份。我在杜氏国际上班时候,没发现两人有任何来往,他们在餐厅见面,似乎当作没看见一样。据说杜雷因为两个孩子关系非常头疼,因为两个孩子在餐厅吵架,杜雷生气的将手机都砸了。”分分钟几百万的手机哦。
叶战问:“什么原因吵架?”
“我当时在杜氏国际时候,经常和杜小影同时间用餐,我表演点小魔术什么的。有次严礼强也在,坐的远远的,我魔术让杜小影惊叹,严礼强收盘子经过时说了一个词,是用严礼强家乡话说的:白痴。杜小影听过杜雷骂这句话,知道意思,然后非常生气,骂了严礼强是牲口。严礼强摔盘子回了一句巨难听的:我是牲口,你妈是婊子。我当时思考,严礼强这话有什么关联?他是牲口和杜小影妈是婊子……有关系吗?”
叶战疑问:“你没有劝架?”
于明摇头:“我们一向提倡不干涉他人内政,否则别人干涉我们内政怎么办?”
“然后呢?”
“这话让杜小影暴走了,冲上去又抓又挠。严礼强没有还手,一直骂她是疯婆子。可惜的是,财务部的几个人干涉了他们的内政,争吵被制止了。”于明天马行空想像猜测:“第二个月,财务部减员增效,是不是和这吵架有关呢?”
叶战拍拍于明肩膀:“兄弟,这是病,得治。你有空哥给你介绍个精神科大夫。”
“从哪看出我有精神病?”
“这叫臆想症,从一件事中快速联想到另外一件事。对任何事阴谋论,工作上是对的,但是在生活中是不对的。”
“你才臆想症,你全家臆想症。”于明不理会叶战,开电视看节目。
叶战看向杜小影,希望于明能维护职业操守,不要对雇主进行诱供突破。叶战道:“我先去洗澡……完蛋。”
“怎么?”
“没有洗发水、沐浴露……甚至我们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叶战抓头:“要麻烦人家采购了。”
“安全屋……住十天半个月,就成猪圈了。”于明调侃一句,不理会叶战,专心看电视。电视是本市频道,正在播放新闻。于明有个看本地新闻的习惯,有时候能从本地新闻中挖掘到很多东西。不过今天没有内涵,是争吵。因为交通压力,市政府决定对一些路段进行单双限行,但是有律师反对,说这侵犯了这些路段同行司机的权益。电视台就公众的利益更重要,还是少数人的权益更重要进行深入的讨论和辩驳。
叶战打完电话,回来看一会道:“这就是家国还是国家的争辩,你选哪个?”
“我三观不正,你还是别问了。”于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