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兰阻止了采春在这么胡言乱语下去,不管怎么说:“先将小姐的后事料理好才是真的。”
采春这才乖乖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只是心中还是愤愤不平,季兰叹了一口气,采春过去单纯可爱,向欢阳也很是宠爱采春的,他知先欢阳想要采春一直保持着那一刻单纯的心,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有那么一天自己会不能吼保护这个单纯的女孩,更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看着采春那一瞬间就有了的深沉目光,季兰竟然说不出内心究竟是欣慰还是难过。
就在二人各怀心事的时候,南彦明浆染来到了向府吊唁向欢阳,资额南彦明和向欢阳可是没有什么交情的,采春一直跟在向欢阳的身边,自然知道到向欢阳对着南彦明的态度一向都是不好的,就更加不明白这南彦明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吊唁向欢阳了,如今南彦明正受到皇上的器重,难道他不知道向欢阳是有罪的,吊唁向欢阳会让皇上对他生了什么偏见吗?
忍不住就开口问了一句:“所有人都知道小姐是罪人,王爷还来向府就不怕有人说是王爷对皇上的决定有所不满吗?”
南彦明听了这话,心中有一些慌乱,他如何不知道向欢阳的罪行,这个时候他自然是不愿意来到向府的,谁不知道皇上对于向定要回想换啊有那个尸体的事情可是大发雷霆,谁要是对着向欢阳有一点的情谊,皇上都会觉得这是在质疑他。
只是身边的侍从将南彦明给拉住了,递给南彦明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怎么说本王还是和郡主有一些交情的,郡主是什么样的人本王还是了解的,倒是那些个公里的娘娘,哪里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想必郡主和昭仪娘娘的事情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只是不知道昭仪娘娘为什么要冤枉郡主。”南彦明在那侍从的阻止下尴尬地笑了两声,然后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采春一时之间那刚刚才被自己努力压制的怒气登时就像是火山喷发一般的涌了出来:“可不是,我家小姐实在是恩怨,别说我家小姐和昭仪娘娘什么恩怨也没有,就是这期间真的有什么事情,我家小姐也断然不会这么做的。”
季兰看着采春那好像找到了知己一般的模样,将采春拉在了自己的身后,好好的护着,谁知道这个南彦明又有什么样的心思呢?
这些皇家的人,比那些个娘娘更加可怕,同样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你怕我不怕。”采春却会错了季兰的意思,只以为是季兰害怕自己的话给自己惹来什么样的 麻烦,这也不能够怪采春这么想季兰,实在是这如今身边的三人都告诫采春莫要再说自己小姐冤枉的事情,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说什么都不能够改变结局,反倒是说得多了容易惹祸上身。
“听说这昭仪娘娘如今可是得意的很,在宫中碰到了丞相大人可是好好挑衅了一番,紧接着又趾高气扬地向着齐妃娘娘的地方走去了,不知道这又是打了什么样的主意。”南彦明身后的侍卫看着采春的怒气上来了,知道这有怒气的人最是容易说出一些冲动的话,而这样的话却是最可靠的。
“真是见不得人好。”采春丝毫没有怀疑,这些日子向定对向欢阳到底好,他可是看在眼里的,心中已经认定了向定是真的对向欢阳好,这昭仪娘娘这么挑衅向定,那还了得,对昭仪娘娘的恨意又加深饿了一重。
昭仪娘娘既然已经害死了向欢阳,那么因为这样的事情挑衅也是理所当然的,这齐妃娘娘和昭仪娘娘在宫中可是最受宠爱的人,这娘家的人栽在了自己的手里,她当然有资本去炫耀了。
“这话可不能够乱说,这昭仪娘娘心性高洁,从来不会搬弄是非,更不要说这挑衅和耀武扬威的行为会是她做的了。”看着采春的情绪一直激动着,季兰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南彦明这次来到这里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似乎还有些什么别的目的。
采春听到季兰的话也疑惑了起来,这昭仪娘娘一向是独来独往,从来不和其他人有过多的接触,这自己也是一直听说的,过去自己还一直觉得这昭仪娘娘就是一个不一般的人,对她可是崇拜的厉害。
“怎么是乱说,昭仪娘娘要是真的不和人过多往来,又怎么会邀请那么多人一区去游玩?这娘娘们争宠的手段各不相同,谁知道这一副高洁的模样是不是装不出来的。”南彦明看着季兰那对自己防备的眼神甚是不悦,自己一个堂堂王爷,凭什么要接受一个丫头这样的眼神。
“这皇后娘娘可是给了丞相大人郡主的簪子,这分明就是对向府的嘲笑。”那样名身边的那侍从又这么接了一句,随着到那被季兰挡着的采春当下就是冷冷一笑:“什么簪子,那根本就不是小姐的东西。”
那侍从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而后随意地问了几个问题,反倒是还对采春安慰了一番,让她不要太过于伤心,采春都没有放在心上。
季兰又叹了一口气,这才顺是长大了没错,这心也坚强了许多,但是说到底还是那么单纯,别人大火什么就是什么,根本就不会防备着别人,大抵就是只有这一点有些不好了。
“王爷,你可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