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直以为,上回腿软,控制不住总变回鱼尾,就是因为他们在客房第一夜做的太过火。
江饮冬嘴角扯了下,也没解释,只道:“给个补偿。”
魏鱼眨了眨湿漉漉的眸子,支起上身探了过去,在江饮冬的薄唇上啵了一下。
江饮冬按住他的脖颈,再度压了上去。
等到魏鱼回过神,口舌都有些发麻,身子仍是软的不行。
他晕乎乎的想,江冬子又憋很了,要是自己方才一个没坚持,今日怕是游不出池子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有了尾巴的小人鱼要更加敏感一些,迎着粗鲁的亲吻,眼角不受控制地溢泪水。
江饮冬伸出指节,抹掉要落不落的眼泪,莹白珍珠随之掉入池水,隐没无形。
他侧头叼住不逊于珍珠盈润的耳垂,低声道:“往后几日老实待宅子里,养养尾巴。”
魏鱼身子骨一软,酥麻传至尾巴尖,迷糊不清地嗯了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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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
蹲在岸边的人勾着池内的小人鱼的唇舌, 仔细尝了一遍。
魏鱼两条胳膊软趴趴,撑不住岸边,失重感传来, 鱼尾卷着水流一阵摇摆,他惊的睁开了双眼。
在软绵的小人鱼滑溜下水的前一刻,江饮冬跳入池水,将人鱼揽进怀里。
鱼尾在水下不安分地搅动, 时不时甩到男人的腿上,不轻不重的触碰, 此刻都将能池水染烫。
江饮冬呼吸紧了紧, 对着鱼屁股拍了一巴掌, “安分点。”
那双剔透的眸子当即染上水光, 控诉, “你都把我舌头咬疼,还打我屁股!”
江饮冬闻言,伸手覆上方才打的那处, “那给你揉揉。”
魏鱼还没开口阻止,便感受到了温热大掌的触感, 尾椎的鳞片被拨弄,一时间好似不在池水中,而是被烈火烹鱼,整条尾巴又热又软,动弹不得。
江饮冬的大掌像是裹了零星的火花,被抚过的鳞片又烫又麻,还有种难以启齿的渴望蔓延。
魏鱼眨着湿漉漉的双眸, 嗓音颤抖, “你欺负鱼。”
顺着尾椎往下移, 尾巴僵硬地蹭了蹭,想要躲开,落在江饮冬眼中,更像是回应。
他松了手,按在魏鱼光滑的脊背,安抚道,“不欺负鱼,变回腿。”
鱼尾被汉子捏了个遍,终于逃离魔爪,魏鱼想也不想将它收了回去,一双笔直纤长的腿在水中若隐若现。
哪知脚掌根本抓不住力,呲溜着往池底滑,魏鱼双手抱紧江饮冬的腰,委屈道,“站不住。”
头顶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那我帮你。”
魏鱼忙不迭点头,觉察到江饮冬的箍住他的腰,稳稳将他提了起来,便安心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哗啦——”
池中水花四溅,魏鱼回过神时,已被握着腰翻了个身,抵在岸边,身后贴着个滚烫的身躯。
心脏剧烈跳动,魏鱼瞪大了双眼,努力回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幽暗黑眸。
江饮冬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对着那张惊讶微张的唇瓣,咬了上去。
池水哗哗啦啦响了半个时辰,魏鱼彻底成了一条小软鱼,任人摆弄。
江饮冬攥着魏鱼的两条长腿,擦干净水渍。
魏鱼虽被人拿捏,反抗精神犹存,他费力地抽出一只脚,毫无攻击力地在江饮冬手上蹬了蹬,却反被抓住又被揉捏了一顿。
等到江饮冬给他穿好衣裳,放到床上,还剩一丝力气的魏鱼得着机会,一骨碌滚到床里侧,抱住双膝,对着床边的江饮冬痛声指责。
“你怎么这样啊。”
眼尾绯红一片,在床角缩成一团,活像个可怜巴巴的小媳妇。
也的确如此。
江饮冬从怀中取出了个东西摊开在手上,“过来,帮你戴上,不弄了。”
男人手里是条编织的红手绳,绳子中间缀了颗硕大饱满的珍珠,其上裹着层淡蓝光泽,有股清透又神秘的美感。
魏鱼一下被吸引了注意,他正要挪到床边去拿,忽地又顿住,重新缩了回去。
这会江饮冬的话,哪一句都不可信。
怕不是方才没吃够,又出了新招,想把鱼哄骗到嘴边,再里里外外吃个遍。
怪他没早看出来,这男人一上头,嘴里都是骗鱼的鬼话。
魏鱼眼神幽幽,“别再想钓鱼。”
江饮冬轻晒,看他防备的模样,直接将红绳扔了过去。
“接了桩大生意,过几日可能抽不得空,晚上也来不了。”江饮冬道。
魏鱼心思在那珍珠手绳上,一把捞在手上,敷衍了句,“这么忙呀?”
“嗯。”
“怎么大了这么多?”魏鱼拿了红绳便往手上戴,系好绳结后发现松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