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吧塞进嘴里后,向正顿时倒吸一口气:“嘶。”
陈安妮跪在床上,握着他的鸡吧,含在嘴里,动作起来。
可她不熟练,向正教她:“你就像含棒棒糖一天,对,然后伸出舌头,在龟头那舔,对,唔,好爽。”
向正是爽了,他的鸡吧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陈安妮照着他说的吸着、舔着,快感如电流从他尾脊骨直蹿上来。
他正爽着,手情不自禁地按住她的头,往她嘴里不断抽送着。
他鸡吧尺寸太大,每一次抽送都顶到她的喉咙,没一会陈安妮就感觉难受,嘴里呜呜地喊着要停下来。
向正看她脸色难看,知道自己精虫上脑,手里没了分寸,把她弄难受了。于是停下动作,“好了好了,不弄了不弄了。”
陈安妮大口大口喘着气,脸涨得通红,按着喉咙咳嗽着。
“怎么了?难受?”向正提好裤子,坐到床上,搂过她,半哄着,“下次不这样折腾你了。”
他们在一起这快一年的时间里,向正很少让她口,他知道每次让她口都弄得她难受,所以很少和她口交,就算口也会多照顾她的感受。
这回是太想她了,才没能控制住。
“还难受吗?嗯?”
过了会陈安妮才开口:“不难受了。”
向正见她没事了,摸出手机看时间,七点了。
他问她:“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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