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一定说清楚。”
“还有。”
“还有什么?”
“今后可不能准再打……”
说到后面,许芷倩是脸红入血。
张斐瞧她娇艳欲滴,还真不想出门工作了,将突然将她拉过来,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狠狠亲吻了一下,“不打,只摸。”
说着,他那只大手,又轻轻捏了一下。
然后便跑出门去。
“呀!你这登徒子,作死啊!”
……
来到大堂,张斐亲自与樊正等各大酒楼的掌柜洽谈,一一满足他们的需求,加印一些司马大学士的文章给他们补充,同时在未来两天,会提供第二期,第三期的内容给他们。
价钱还是不变。
樊正等人,对此也是相当满意。
要说订一个月,他们也不太愿意,这小报卖得好,只是刚好处在这风口浪尖上,热度一过,还能不能吸引客户,这谁知道啊!…,
曾了这一波热度,就差不多了。
他们也只是看个表面,而不知司马光的文章大卖,对于革新派可不是一个好消息,这事肯定不算完。
身为革新派的掌门人王安石,同时又是才华横溢,历史上能够跟他的文章相提并论的,也真是凤毛麟角。
司马光从这一点上,发起进攻,王安石是不可能无动于衷。
优势在我啊。
当天下午,他就写好了一篇文章,表面上是论当今时政,但其实就是对差役法和均输法的宣传。
晚上,赵顼找他议事,他就拿给赵顼看。
赵顼看得真是爱不释手,句句切中要害,分析的非常透彻,而且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一篇看下来,是何等的畅快,真是由衷赞许道:“先生之才,恐唯有管仲与韩愈合力,才能比之。”
管仲是治国天才,但文采不如你,韩愈的文章写得好,但在治国方面不如你,二者合一,方能与之抗衡。
这真是极高的评价。
王安石胜负心也是极强的,厚着脸皮问道:“比之司马君实的文章,又如何?”
在大殿上,你那么夸司马光,那……是吧,总会吃味,咱们才是知己。
赵顼一愣,道:“司马学士虽也是才华横溢,但比起先生来,还是稍逊一筹。”
合理!
王安石这才满意,于是道:“不瞒陛下,其实臣也非要与司马君实一较高下,臣写这篇文章,主要是想为臣的新法做宣传。”
赵顼一听就明白过来,他也看出司马光的文章藏有许多私货,于是道:“先生是想将这篇
文章,印到小报上面?”
王安石道:“臣是想发在邸报上面。”
赵顼一愣,问道:“为何?”
王安石道:“陛下已经决定变法,新法自然是代表朝廷,发在邸报上更为合适。”
司马光的那篇文章,代表的只是他个人,我这是代表朝廷,不一样的。
赵顼点点头道:“就依先生之言。”
王安石面色一喜,“多谢陛下。”
赵顼突然问道:“对了,今日朕找先生来,是想与先生商议权知开封府的人选。”
王安石听罢,心里又是长松一口气,税务司就没有他沟通,这令他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如今皇帝主动找他商量权知开封府的人选,这无疑证明,赵顼还是一如既往地支持他。
不过之前,他还真没有想过这事,他当时认为,赵顼是另有打算,他思考半响,“臣以为曾子固可以胜任此职。”
这时期还真就没有庸才,曾子固就是同为唐宋八大家的曾巩,曾与王安石以文相交,二人友情是非常不错。
历史上,吕公着后来就倒向司马光,但曾巩是相当支持王安石的,关键这曾巩不但才华横溢,而且能力也非常出众。
赵顼眼中一亮,是频频点头道:“曾先生虽然资历可能稍稍欠缺,但其曾多次担任司法参军,以明习律令,量刑适当而闻名,目前来说,的确是一个上佳人选。”
曾巩现在还在越州担任通判,还没有当过地方知府,按理来说,是没法直接升权知开封府,但是如今司法得到伸张,变得越发关键。
权知开封府一定非常精通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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