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绝无可能,绝无可能。”
马天豪讪讪点头,“我也就跟你说说。而且,我是想跟你说,这买卖或许真的能够赚钱。”
陈懋迁想了想,“但是让我将土地捐出去,我这还是有些不安。”
……
“到底是怎么了?”
许芷倩放下车帘来,又望着对面的张斐道:“朝中是大局已定,也没有人再责怪我爹爹,为什么大家还热衷看我的文章?”
张斐笑吟吟道:“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我呸!”
许芷倩直接伸脚搂了一下张斐,“你不说就算了。”
“那就算了。”
张斐耸耸肩道。
许芷倩郁闷地瞧了眼张斐,红着脸,小声道:“先……先欠着,你先说。”
张斐直摇头道:“不,你先亲。”
许芷倩道:“我要是先……你又说的不对,那岂不是白让你占便宜。”
张斐犹豫了一会儿,点头道:“行吧!我先说,说完之后再亲。我问你,你文章写得是什么?”
许芷倩道:“佃农啊!”
张斐又问道:“那你看过王大学士昨日那篇文章吗?”
许芷倩点点头。
昨夜吃晚饭时,许遵捧着那篇文章,看得连饭不爱吃了,故此她也看了看。
张斐问道:“讲述的是什么?”
许芷倩道:“时政之弊。”
张斐道:“二者相比?”
许芷倩道:“自是萤火皓月。”
张斐笑着点点头,又道:“你可有见过人们追逐萤火?”
许芷倩道:“当然有,我自己也追逐过。”
“那你可又见过有人追逐皓月?”
“没有。”
“原因就在这里。”
张斐道:“你的文章,说得都是佃户的情况,这都是发生在我们周边之事,人人皆知,人人皆懂,人人皆可谈。王大学士的文章,谈得是天下,可又有几个人有他那样的眼界,哪怕你一字一句的去跟贩夫走卒讲解,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你的文章,大家一提,卖炊饼的都能够侃上几句,到底是普通人多,而当大家都在说时,那些满腹经纶的大学士,就算不推崇,也得出来批评几句,这样才能彰显自己的学识。这么一来一往,大家不都在谈了吗。”
许芷倩点点头:“原来如此。”
张斐双目一闭,得瑟道:“亲吧。千万不要怜惜我。”
许芷倩一怔,蹙眉瞅他一眼,虽然模样俊秀,但她却只想一巴掌呼上去,正好马车停了下来,“你想得美!”
扔下这句话,许芷倩就动如脱兔一般,窜出马车。
“嘿!”
张斐眼一睁,立刻追了出去,“你竟然不讲信用,信不信我告你。”
“你去告呀!咱们又没有立契。你们是……”
许芷倩刚刚跑到门前,忽见门口站着两个壮士,不免一愣。
正巧这时,范理走了出来,“哎幼,三郎,许娘子,你们可算是来了。”
刚刚追过来的张斐,问道:“什么事?”
范理道:“韩相公来了。”
“韩相公?”
张斐眨了眨眼,又与许芷倩面面相觑。
自那场官司后,他与韩琦、富弼也没啥来往。
来到后堂,只见韩琦正坐在里面喝着茶,看着小报,一副优哉游哉的神态。
“小民张三,见过韩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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