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间,只听一阵欢呼声。
曹评抬头看去,原来曹栋栋已经驾驶马车,通过终点。
“衙内,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张斐都情不自禁地鼓掌称赞。
曹栋栋从马车上跳下来,“那还用说,只要禁军练的,咱可都会,什么骑术,箭术,皆不在话下。”
马小义嘿嘿道:“俺就比哥哥差一点。”
他们都是三衙子弟,从小就泡在校场,真的是十八般武艺,样样都会。
“咳咳!”
听得两声咳嗽声,曹栋栋下意识抬头看去,“爹爹。”
“副帅!”
“曹伯伯!”
“老爷!”
一群人赶紧行礼。
曹评走了过来,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张斐道:“是我请衙内演示一番,这驾车的考试项目。”
曹评狐疑地看着张斐,“你想干什么?”
张斐道:“我想优化一下这考试项目,然后发行一种全新的驾照,若无驾照者,则不允许驾车。”
这是要将人玩死的节奏啊!
曹评听得都快笑了,“我真是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尽职尽责的衙前役。你做这么多事,为得是什么?要说你想升官,之前那么多大臣举荐你,你又不愿,我是真不明白。”
张斐嘿嘿道:“我这人就是是干一行爱一行,要么不干,要干就要干到最好,车牌照都有了,这驾照肯定也要配上,如此才能够确保街道清洁,而且减少交通意外。”
这真是个疯子!
曹评心里骂得一句,他就不明白,张斐图得是啥,又问道:“对了!外面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张斐笑道:“其实很简单,谁敢拿自己的生计去赌我这车牌能不能落地。”
曹栋栋突然跳上前来,“爹爹,孩儿为爹爹你拿下一块车牌,五五五五,代表爹爹威武。”
曹评瞧他一眼,“花了不少钱吧?”
曹栋栋偷笑道:“就一百贯,可是便宜呢。爹爹,你可别对外声张,咱们拿得可都是内部价。”
曹评嘴角一个劲地抽搐,只觉浑身发胀。
自家的车牌,你还花钱?
你……
张斐见情况不对,赶忙小声道:“副帅,我擅自做主赠送了一块车牌给官家。天字号,零零零一,乃是最靓的车牌号。”
曹评不由得神色一变,问道:“官家要了么?”
张斐点点头道:“要了。但是我没敢要钱。”
“你疯了!”
曹评怒骂一声,“官家能要你这车牌,那是你祖坟冒青烟,你还想着要钱。”
曹栋栋道:“爹爹,孩儿还帮姑奶奶定了一块车牌,四个九,寓意咱姑奶奶长命百岁,你瞧好么?”
曹评眼中一亮,道:“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去送。”
曹栋栋激动道:“那怎么行,这是孩儿孝敬姑奶奶的一片心意。”
曹评瞪他一眼,“这里谁说了算?”
曹栋栋委屈道:“当然是爹爹。”
曹评又向张斐道:“官家那块送了没?”
张斐道:“方才不是说了么,已经定下了。”
你这臭小子,拍马屁倒是挺快的,好在姑妈的,他们还没送。曹评眉头一皱,道:“皇家的车牌,就不用你们管了,我会亲自安排的。”
曹栋栋耷拉着脑袋,委屈道:“这车牌,孩儿可以让给爹爹,但是这事的功劳,爹爹可不能抢,爹爹可什么都没有干,全都是孩儿在干……”
啪!
一声清脆的响。
曹评直接巴掌上脸,一抖手腕,老子的马屁,你也敢抢。草!
张斐捂脸一叹,衙内,我已经尽力了,这都是你自己作的。
摇起来
梦想是丰满的,但现实是骨感的。
首日上牌,令朝中大臣是大跌眼镜。
他们实在是无法理解。
虽然一年也就几百文,但那也是钱,能不交则不交,这不是升斗小民的做事原则吗?
咱们大宋百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富裕。
上赶着交钱啊!
但他们也就没有想到,这些升斗小民,哪里敢用这一牌去赌一生啊。
关键那些商人也不敢。
如白矾楼、潘楼这些超级富豪,他们甚至比升斗小民都要积极,因为对于他们而言,运货是必不可缺的。
然而,如果一开始,就没有人来,那么此法必废。
反之,这来上牌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张三,这人真是越来越多,咱们就是通宵达旦,也忙不过来,大伙都累成什么样了。”
昨日吆喝了一日的陶勇汉,扯着嘶哑地嗓门向张斐说道。
曹栋栋也道:“张三,咱又不缺人,可以多开几个上牌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