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义眼珠一转,“这好办,只要同时去几个客人,里面的伙计忙不过来,外面的伙计就得进去帮忙。这里这么多人,谁敢去偷。”
张斐给了马小义一个赞许的目光,“还是你小子机灵。”
……
三日后。
张斐、马小义、曹栋栋再度光临绣巷,只不过这回他们是乘坐一辆还未挂牌的马车悄悄来到这里,就停在相国寺旁的一棵大柳树下。
三双贼兮兮的眼睛,盯着远处的店铺。
此时正直上午,这里是人来人往,街道稍显拥挤。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背着布袋的货商入得春风十里。
“开始了!开始了!”
车内的马小义激动地道。
紧接着,又有四五个客人相继去到春风十里。
果不其然,棚下的伙计也入得店内。
正在树下喂食的马夫,立刻跳上车来。
马上对面就有一辆拉货的马车往这边驶来,但见那驾车的车夫身着巡警制服。
而与此同时,转角那边也响起一阵急促的马铃声,虽然看不见马车,但可以见到行人已经开始避让。
张斐激动地双拳紧握,嘴里吟唱:“全垒打全垒打全垒打。”
曹栋栋问道:“啥是全垒打?”
张斐道:“就是全中,不给他留一块刺绣。”
马上,三人一同念道:“全垒打全垒打全垒打……”
伴随着他们的吟唱,车内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两辆马车很快就转角处遇上,速度且都不慢,眼看就要碰上,右边那辆货车突然一个右转,直接对着春风十里的棚子撞去。
路上行人都来不及惊呼,就见那马车由于车轮卡在棚下一条小沟渠里面,顿时往棚下倾覆。
又听得一声凄惨地嘶鸣声,紧接着又是一阵哗啦大响。
但见棚下那精美得刺绣绸缎,被马车上面倒出来的绿漆污染的一塌湖涂。
“全中!”
车内三人异口同声地高呼道。
张斐兴奋地一拍曹栋栋的肩膀,“这家伙的技术可以啊!撞得太漂亮了。”
曹栋栋嘿嘿道:“那还用说么,这可是咱们总警署驾车技术的最为精湛的巡警,况且还专门训练过两天,不可能出错的。”
……
“哎哟!我的刺绣!我的刺绣!”
出来的掌柜,看到这场景,吓得是手舞足蹈,嘴里疾呼。
又听得一声“哎哟”,只见一个身着制服的巡警从一堆刺绣里面站起身来,“哎哟!俺的腰!俺的漆!俺的马车!”
这二人非但没有抱头痛哭,反倒是那掌柜冲上去,一把揪住那巡警,“你这厮是怎么驾车的?”
那巡警哭诉道:“这不怪俺,是那厮不好驾车,差点撞上俺,俺避之不及,才撞过来的。”
“我不管。”
那掌柜面色狰狞道:“反正是你毁了我的刺绣,你赔我刺绣,你赔我刺绣。”
正当二人纠缠之际,一辆马车缓缓从旁经过,门帘微微张开,顺着排列的三双眸子是兴奋地注视着一切。
阴沟里开车
其实相对而言,北宋的贪官是属于比较少的,这主要是得益于本身福利就很好。
其次,就是不抑土地兼并,这是非常关键的,因为大官是有着很多的特权,他们是可以合法购买许多土地,同时还不用交税,一般地主是很难玩得过他们的。
最后,商业繁荣,有商业头脑的官员,个个都是家财万贯。
所以,看北宋官员有没有钱,不是看官职大小,而是要看商业头脑,以及对于财富的渴望。
如司马光、王安石、富弼、文彦博、赵抃这一批宰相,家里其实都没太多钱,他们不是不会挣钱,而是对这些就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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