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人敢印,就算官府不管,骂都被骂死,他们还要不要做买卖。
大名府。
一处高门大宅前,站着十余个身着特殊制服汉子。
咚咚咚!
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后,大门缓缓打开来,一个门童略显忐忑地看着他们,“你们是?”
为首一人拿出一道命令来,“我们是大宋安全司,如今有一桩案件,需要请你们家老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那门童听罢,当即吓得面色苍白,“你们请稍等。”
便将门关上。
过得半响,又出来一个年轻公子,他出得门来,拱手道:“在下秦承义,不知诸位有何事?”
为首那人又再复述一遍自己的来意。
秦承义道:“我爷爷向来守法,到底是什么案件,还望各位说清楚,我看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那人道:“是不是误会,也要调查过后才知道。”
秦承义神色一变,“我爷爷最近身体不舒服,他日养好身体,自会前去协助你们调查。”
那人道:“若是秦大夫身体不舒服,我们会允许郎中陪同前去。”
说罢,他直接一挥手,身后十余人立刻用力推开大门,闯入进去。
“大胆。”
秦承义怒喝一声,“我爷爷可是仁宗皇帝亲封的大夫,你若敢擅闯,我要你们人头落地。”
为首那人道:“你也得跟我们走一趟。”
这日,大宋安全司是全员出动,大名府一时间变得热闹非凡,许多权贵、官员、地主,都被请去喝茶。
大宋安全司。
范纯仁头回知道,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军营,竟然是大宋安全司在大名府的总部。
“云都知,你们安全司凭什么到处抓人,今日若不给一个正当理由,我们检察院必将起诉你们。”
范纯仁冲着大宋安全司的校尉云飞质问道。
各地检察院都非常凶悍,任何事他们都会介入的,不管对象是谁。
云飞却语气温和道:“这本来事关机密,暂时不宜外泄,不过既然范检察长亲自前来询问,我自也不敢隐瞒,如今那些人都涉及通敌之罪。”
“通,通敌?”
范纯仁顿时大惊失色,其中有好些大夫,他是认识的。
“是的。”
云飞点点头道:“他们中有一些人将我国的重要信息告知辽国,不过目前来说,还是处于调查阶段,我们并没有抓捕任何人,只是请他们回来协助调查,是他们中很多人都不愿意配合,我们只能采取强硬手段,这是我们大宋安全司的职权。
另外,等到查明之后,我们自会通过检察院进行起诉,所以范检察长也犯不着着急。”
通敌罪名,可是不小。范纯仁也被吓到了,他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案件,但还是面不改色道:“如此是最好不过了,如果让我们检察院查到你们诬陷忠良,罗织冤狱,我们也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云飞笑道:“根据制度,如果真有人罗织冤狱,那也只会是你们检察院,我们大宋安全司可没有这权力。”
范纯仁被一个武将怼得哑口无言,这也真是头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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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
废除澶渊之盟和庆历合议,这无疑是在对外宣布,大宋将要走向帝国之路。
虽然目前尚不知成败,但目标是非常明确的。
不过,由于之前的宋辽关系,以及宋朝当初的处境,导致宋朝内部还是存在着许多许多的亲辽派,甚至于跪族,他们骨子里就坚信不能与辽国开战,一定打不过辽国,最好的情况,也是两败俱伤。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而这些人的政治理念,就已经不符合当前宋朝的政治环境,必须是要处理掉,否则的话,他们将是重大的隐患。
其实这也是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大宋安全司一直在悄悄收集这些人的罪证。
而他们根本就没有防着这一点。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赵顼宣布废除澶渊之盟,大宋安全司便立刻出动。
清晨。
当张斐、许芷倩、高文茵带着两个娃来到厅堂时,许遵父子都坐在那里看报刊了,等着他们开饭。
这弄得张斐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不禁埋怨起张兴来,“都怪你懒床,你看,外公他们都等着你吃饭。”
张兴嘟着小嘴,委屈道:“不是爹爹你赖床么。”
许遵本已经习惯,可听到外孙的话,不禁沉眉道:“张三,往后在小孩他们面前,可别信口胡说,这孩子长大后,能否守信,就看父母能否以身作则。”
张斐听得脸都红了,扶着额头,仿佛无颜见人。
张补之紧紧拽着高文茵的手,瑟瑟发抖道:“外公,其,其实是我跟哥哥赖床。”
张兴绷紧着小脸,激动道:“二弟,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