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情状况。」
在踏出店门口之前春和站在那道:「阿月,很抱歉,这二十年来我们谁也没有亏欠谁。」
月如鉤坐在那边一句话也不说,但是春和不会知道当年的他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现在的他内心又是有多愧疚,春和永远也不知道。春和关上门之前听见里面传来玻璃杯破裂的声音,但是他想这样也好,已经太多次两人的关係都在这样的循环之中打转,就连还在跟洛雨生交时也是,有些人在你人生中出现,但他终究只是过客,各自有各自的目的地,若此生为一人而停留,那该有多不值得。春和希望月如鉤可以往前走,不过又再度反观自己,到底他有什么资格可以说出这些话呢?
回到家中春和觉得身体有些晕,可能是刚刚的酒精在发作了,不过也还好现在是在家里面,至于月如鉤,那一段所谓二十年真的是谁跟谁都不互相亏欠吗?醉意当头春和无法思考对他来说如此这般的焦躁却让他更加的头痛。
下午跟望之路约好要过去录音室一趟的说,现在他这个状态怎么样也说不过去只是去单纯喝酒,而且大白天的,这样那望妈妈又要担心了。春和打了通电话给袁近,跟他说自己头有些晕下午就不过去了,要他晚点再跟望之路说。
袁近:「春和,你要是需要帮忙记得跟我还有小路说。」
春和:「恩,我知道,谢谢。」
才刚掛上电话没多久景明又传来讯息告知他说周末要去哪里见面,春和其实在犹豫,他只是跟洛雨生提了分手,看似走的一片瀟洒,但其实心里却是百般孤寂,恍如来到一处阴暗处,彻彻底底的沉睡,因为洛雨生曾经是他心中唯一的曙光。
晚上家里的门铃响了,春和才意识到自己睡着了,他起身去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放闪二人组,春和让他们两个进到屋子里面。
望之路一脸失望的说:「你还好吧,打电话你也不接,袁近这傢伙刚刚才跟我说你头晕,要是你晕倒在家我可有多伤心阿。」
春和笑道:「臣下不敢,娘娘在世,吾岂敢随便晕倒。」
袁近坐下来说:「之前遇见小路那一天不就是这样吗?春和救了小路然后就自己昏倒了。」
望之路对他使了个眼色,其实因为那天的情况很复杂,而且原因说来也心酸。
春和跟洛雨生约好在酒吧见面,但是洛雨生迟迟不来,春和想说手里那杯酒如果喝完就走,不料那杯酒有问题,正当春和要离开的时候却遇上两人阻挡他的去路。那时正巧望之路在那边被人搭訕,那些人原本要对望之路动手的却被春和大声一吼给吓到,正当春和要逃跑的时候身后那人却捉住春和的手。
男人对春和道:「小可爱,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诱人吗?」
春和因为刚刚那一杯酒的缘故现在的脸颊红酝逐渐浮现,他用力甩开那人的手拉住望之路大声说:「你们来酒吧成天就只知道欺负人。」
里面的人被春和的声音给吓到,那些人开始若无其事地解释道:「谁他妈要你们这种货色。」
春和已经拉着望之路往前跑,却不料刚刚那些人也对望之路下药,望之路已经在昏迷边缘,春和便拉住路上其中一个路人请他替他扶着望之路好让他叫救护车。不过春和算是很幸运遇上袁近这样的大好人,春和在找望之路证件的时后才发现他是歌手,便打消叫救护车的念头,他拿出望之路的手机,看见上面的紧急联络人是经纪人他就打了出去通知他,袁近也跟着春和一起带望之路到经纪人说的医院,之后经纪人很谢谢春和跟袁近,但是春和却在听到一半的时候昏倒了。
事后春和透过望之路的人调查才知道那杯酒是洛雨生叫人下药,那些拦住他的人也是洛雨生找的。当然春和知到了之后也没有跟洛雨生说这件事情,但是自从那之后洛雨生也从来没有因为那天的爽约而道歉,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他只是嘱咐了春和,他不在的时候不准跟其他男人喝酒。因为这件事情望之路很讨厌洛雨生,虽然也是因为他的关係春和才能够跟望之路认识,袁近也才能够跟望之路相爱。可是话又说回来,自己的牺牲换得那么多人的圆满不也是功德一件吗?但是春和不想要有这样的大爱,他想要自私一回。
袁近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尷尬的笑了一下说道:「春和,抱歉阿,我…」
春和:「无事,你别担心。」
望之路拿出一片光碟给春和,他打趣道:「你知道的春和宝贝,这事晚上能让你开心的东西。」
春和接过光碟片,他瞧了瞧后道:「你也知道我比较重口,这东西有我喜欢的py吗?」说完后春和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袁近看两人的气氛回到刚刚的欢活便开口说:「怎么重口怎么来。」
春和一脸疑惑的回覆说:「原来你家小路唱歌都是走这种路线的阿。」
望之路大笑了一阵子他道:「你怎么知道阿。」
春和拍了他的头说:「你当我是白痴吗?现在片子还有谁会用光碟阿,都是云端密码了好吗?」
望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