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祁渊却还是有些从心,连连摇头,又迟疑了一下,才说:“只是还在好奇,熊义坤为什么要陷害这人呢?”
“你觉得呢?”荀牧接过话,说:“不要有顾虑,就是正常讨论讨论,有想法尽管说。”
祁渊这才点点头,组织了下语言后,开口道:“我在想,会不会,这个严永晟其实也不怎么干净,而且跟熊义坤所在的团伙,存在某种竞争关系,甚至到了即将撕破脸,拼个你死我活的程度?
这些城府颇深的大佬,哪怕暗地里都打出狗脑子了,明面上依旧是笑眯眯的不伤和气,甚至经常一块喝酒唱歌。所以哪怕真有矛盾,严永晟受熊义坤邀请去喝酒,应该也还算正常。
那么,熊义坤会不会想着,自己杀了人,犯了大错,为了不连累团伙里的兄弟,只有跑或者死这两条路。
他又放不下现有的一切,无法忍受颠沛流离,亡命天涯的生活了,因此萌生死志,又想再为团伙那帮哥们儿做点事,把严永晟拉下水……”
讲到这儿,他就住了口,不再继续往下说了。
苏平沉默一会儿后,接过话:“有点想当然,整套推理从头到尾都充斥着假设,很不客观,不可取。
但这种可能……确实也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