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面具人的嘴巴没有长在她身上:“你甚至还忘记了你有一个女儿,一个始终被你寄养在母亲家的可怜小姑娘。她就像被你遗忘了一样,你从来不会去关心她,不会去看望她。你知不知道,一个孩子,她的整个世界就是由家人所组成的,当你把她的世界撕碎后,她今后将用一生来弥补那份痛苦。”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呜呜”
名叫阿曼达的女人跪在了地上,嘤嘤哭泣起来,也不知道是真正感受到了羞耻和忏悔,还是想用这种方式来维持自己的人设。
“你这个自私的女人,今天,你的考验和测试来了,希望你能得到救赎。”
轮椅面具人说完后,又点名另一个家伙开始嘴炮。
在这种环境下,此刻双方的状态下,轮椅面具男那低沉沙哑的声音仿佛具备某种魔力,被他数落批判的人一个个闭上了嘴巴,沉默了起来。
终于,浪费了好多口水,轮椅面具男批判到了最后一个人,也就是约翰。
“约翰先生,哦不,应该叫你约翰上尉,你还活在过去,所以这个称呼很符合你。”
约翰内心一沉。
他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确定,眼前栅栏外的这个轮椅面具人不是随便绑了一些人来到这里的,而是早有计划和预谋,因此他对自己和在场其他人的个人信息十分清楚。
“不得不说,相比于在场的这些其他渣滓,你其实算是最好的一个了。因为经历过战争,所以你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生活。而且你对身边的朋友也特别善良,每次你的战后心里综合症发作时你都会把自己关起来以免伤害到他人。”
轮椅面具人给出了约翰与其他人不一样的评价。
“但是,这样的一个你,为何会对许多人痛下杀手,剥夺他们的生命,甚至连他们的家人都不放过?”
面对疑问,约翰冷硬的回答道:“因为他们该死!”
“该死的只是当事者,而不是他们的家人。”轮椅面具人摇摇头。
“我们发过誓,永远亲如兄弟!血债加倍偿还!”
约翰明白了对方抓他到这里的原因了,但他对于自己的行为并不感到后悔。
一个月前,约翰的好友威廉中士死了,是被黑帮份子交火时所波及而死的。
身为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结下无比深厚友谊的伙伴,一个连队的同僚,约翰发誓要为威廉报仇,要履行连队成员们曾在战场上共同许诺的那份血色誓言。
有了精心的谋划和准备,一个从战争中活下来的老兵自然是恐怖的。
他接二连三的出击,如幽灵一样,以一人之力击垮了两个黑帮,并在之后把那天杀害威廉的当事者以及他们的家人全部处决,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完成了兄弟连的血色誓言。
但他没想到,自己能有心算无心,其他人亦能如此。
昨夜喝了点酒,走进家之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便在这里。
对于约翰的辩解,轮椅面具人摇摇头。
多说无益,只有测试才能看到最终的结果。
接着,轮椅面具人伸出手,手中有一个遥控器,他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按钮。
嗡嗡~~~
霎时间,栅栏上的那些电锯被启动了,同时锁住那些人的锁链也开始缓缓收缩回拽。
“呀!”
“上帝,你在干什么?”
“快住手!快住手啊!”
这等场景顿时让所有被关押在这里的人面色变得惨白,或尖叫,或哀嚎了起来。
约翰冷静地看着一切。
他觉得,如果这个戴着面具的混球想要杀死他们,完全不需要这么麻烦,他现在搞这一手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果然,轮椅面具人又按下了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监牢内两侧的墙壁上立即弹出架子,架子上摆放着一柄柄刀斧、锯子之类的利器。
轮椅面具人同时说道:“你们听着,现在你们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借住这些工具来摆脱枷锁,一条是继续留在原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你疯了?!你要我们,我们砍断自己的手?”
有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轮椅面具人,十分惊恐的样子。
“我没疯,这是一场救赎!一场你们对自我的救赎!”轮椅面具人的语气终于出现了变化,蕴含着那种狂热的气息。
他继续说道:“你们这些自毁人生的人对生命没有丝毫的尊重,所以我为你们安排了这一场试炼,这一场游戏。”
“不!不!我不玩了!我不玩了!你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有人惊恐大叫着,退到最远的距离,但那被不断拽回去的锁链却让死亡的阴影距离他越来越近。
其他人也是如此,不是开始怒骂,就是苦苦哀求起来。
生命的本能就是生存、繁衍,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想死,尤其是被电锯锯成无数片这种惨烈的死亡方式。
“人只有到生死攸关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