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水……”
还是无辜的语气和表情,原卿听了有点欲哭无泪。
情急之下,他都没有注意言东篱那只手已经缓缓地移到了他的后脑,不容拒绝地按了下来。
不仅如此,原本笨重的人灵巧地转身,将一脸茫然的原卿压在身下。
像是渴极了,言东篱嘴中执着地喃喃着那个字,不容拒绝地低头压向原卿。
挣扎无济于事,言东篱一只手束住原卿一双细瘦的手腕,下半身压住他下意识挣动的腿脚。
言东篱含住原卿闭紧的唇瓣,不容拒绝地撬开那道防线,一直到城关失守,便充满侵略性地攻城略地。
细微的喘-息和细小的呜-咽声从其间传出,男人丝毫不为所动。
欺负得有点狠了,原卿敏-感的眼角不住浮上晚霞似醉人的晕红,一双圆滚滚的猫儿眼也带了些水光。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拿醒酒汤的工作人员来了。
刚才他久久没等到原卿下来,主动将汤端了上来。
听到门外的动静,原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挣扎的动作幅度加大。
刚才的姿势不方便,他还没来得及锁门。
要是有人进来就完了。
言东篱像是丝毫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唇齿间的战利品还有耳边细嫩的喘息,手上的力道丝毫不曾放松。
门外的敲门声愈演愈烈,间或还有工作人员疑惑的低语,像是随时会破门而入。
原卿眼中已经带上了请求,唇齿间溢出的声音也染上抗拒和慌乱。
言东篱像是一只饿了很久才开荤的野兽,逼迫着原卿与他共舞。
见不得原卿眼中的水光,言东篱伸出另外一只手遮住原卿的眼睛,凶猛的侵略外,是全然的温柔。
交缠的呼吸越发急促,门外的敲门声却逐渐停止。
“应该是睡了,言老大酒品挺好。”
原卿颤颤巍巍的心终于放下。
不知过了多久,言东篱终于满足。
原卿被放开的时候有点喘不过气地咳嗽,言东篱眼神朦胧地为他轻轻拍背。
软倒在枕头里,原卿只觉得自己头脑发晕,手脚发软。
但他还是哼哼唧唧地出声。
言东篱觉得自家小孩应该是要骂人了。
“言狗狗,口水……咳咳,是不能止渴的……”
言东篱:……
第二天原卿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人了。
原卿揉了揉太阳穴,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嘶”
他轻轻伸手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有点肿。
都怪昨天的言东篱, 喝醉了一个劲的要喝水, 但就是不让他去倒水。
还亲了他好几次!
原卿拍拍自己的脸,拍散脸上升腾的热度和红晕, 下床熟门熟路地去看画板上贴着的纸条。
【早上六点的飞机回国。早上起来不要一直揉嘴唇, 稍微擦一点药。有事随时电话联系。】
洗漱台上果然已经摆好了清凉的药膏。
看来罪魁祸首态度还是很端正。
不过……
今天这么早就已经走了吗……
可能分别的时间太短暂、两人甚至没有单独告别, 平淡的反应就像是之前言东篱晨练,两人简单地分开二十分钟。
原卿想,也许他心中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次离别。
这次离别最长甚至可以达到一个月。
如果一个月不见面……他们的感情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原卿没注意, 下手涂药膏的力道重了一点,疼得他拧起好看的眉头。
言猪猪!言狗狗!
原卿下楼的时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像是晨曦的花朵, 新鲜得上面还缀着清透的露珠。
“怎么了吗?我脸上还有什么东西?”
没人回答。大家都装作自己在整理道具很忙的样子。
荣静昨天出了丑,今天格外不能抬头做人, 此时也不敢回原卿的话。
原卿歪头不解,特意走到她面前。
“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荣静眼神闪躲,言辞闪烁,直到她闪躲的眼神挪到原卿微肿的嘴唇上。
荣静眼睛倏然亮起, 里面像是架了两架探照灯, “嘴怎么了!?”
提到这个话题,原卿有点支支吾吾。
“嗯……那个,被蚊子咬了吧,已经擦过药了。”
荣静意味深长的点头, 语气中是压制不住的兴奋和笑意,“嗯嗯,我知道了,是蚊子是蚊子,一定是蚊子。”
听荣静强调了这么好几遍,原卿反而有点心虚。
女导演探照灯似的眼睛继续上下打量原卿,尤其是原卿天鹅似的修长白皙的脖颈和露出的一片精致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