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也不把死亡看得很重。
“噗,噗。”随着距离的拉近,城头上用装填着碎石、铁片的火炮开始了更凶猛的攻击,象风暴一样横扫着冲近城墙的蒙古士兵。
这种一打一大片的霰弹,在近战中的威力非常巨大,刚刚冲过几道障碍的蒙古兵成片成片地被打倒在地,受伤未死的惨叫着在地上翻滚哀叫,鲜血从身体里不停地流出,染红了泥土。
“盾牌手掩护,开始投手雷。”张大勇高声喊叫着。
侥幸冲到城墙下的蒙古士兵以为躲开了火炮发射的角度,但更大的厄运还在等着他们。
手雷象下雨一样从天而降,城墙下面立刻变成了沸腾的油锅,爆炸声一个接着一个,密集得简直快赶上过年放的鞭炮了。
没有死角,没有安全的地方,只有爆炸的火光与横飞的弹片。蒙古兵拼命射向城墙上的箭支在光复军盾牌手严密的防护下,对光复军的伤害十分有限,而光复军则毫不留情地使用一切武器在远、中、近各个距离施展着无情的杀戮。
伯颜在后阵把前方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到了此时,他终于明白索多、百家奴,包括达春都会被光复军所击败,逃回来的败兵对光复军的描述中为什么带着恐惧。这样的对手确实平生未见。
看己对光复军的了解还是不够啊,不论从武器装备,军心士气,战术特点,此时的光复军与几年前灭宋时的宋军相比都是天壤之别,看己是轻敌了,这几个看起来不大的小据点也不是好啃的地方。
“难道长生天不再眷顾蒙古人了吗?”伯颜想着。
“丞相,再派人上吧!”格日勒红了眼睛,勒住被炮声吓得蹦跳的战马,问道。
“鸣金,把兄弟们撤下来。”伯颜瞪了格日勒一眼,向传令兵下令道。
几千蒙古人的生命让伯颜开始重新考虑战术对策,战争形式已经变了,再不是倚仗弓强马快便能取胜的时代了,他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