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和站在事务所边上,好好地打量了一下宏伟的大楼,然后转身便离开,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草了!个体户就是腐败呀!我们這些吃皇粮的还不如一个学生呢,這世道,唉!真是的,真是的!這日子没法过了!”
一面说着一面转身,身形消失在夕阳大街边上的一个小巷子中:“唉!算了,要不明天让主席批准一下子,将国安局总部改造成這个样子?实在不行去找老头子们帮忙?嗯似乎這个世界上没有能够难得住他们的事情吧?”
“不过,人生还真的奇妙呢,没有想到从小就没有父亲的我,居然在母亲死后没多久就哈哈哈,他居然会是我的父亲。”郑和一面嘟噜着一面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突然,郑和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那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杀气:“有意思,居然是一个孤魂野鬼呢。”
他双手插兜,笔挺的身躯转了过去,英气布满了他那神诋也要为之嫉妒的小白脸:“出来吧!不就是一只鬼吗?有什么自卑的?”
“哼!”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一只白衣孤鬼突然出现,他身穿白衣,秃头,脸上布满了乱七八糟的伤痕,猛地看上去还是相当的吓人的。
“人类?”那个鬼有点不确定地看了看面前的郑和“有意思,真的吓了我一跳呢,刚才我甚至以为你是一个守护者呢。”
郑和不屑地撇了撇嘴:“我是不是守护者又有什么关系呢?”
鬼那阴沉的声音慢慢地飘进了郑和耳朵中:“這个差别可就大喽。因为這就意味着我现在是遇上的粮食的老鼠,而不是遇上猫的老鼠。”
郑和切了一声:“好了,既然這样,我可就走了没意思。”
“走?”鬼冷笑道“你居然还想要走?告诉你吧,我平原君看上的东西没有一个可以跑掉!哼!你还是乖乖地啊!”郑和一只手死死地卡住了平原君的脑袋,右膝盖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胸口,哪怕是面对万钧巨石也面不改色的平原君却感到自己的心都碎了!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身子想要向后倒的时候,却又被郑和的右手死死地按住了,巨大的惯性加上拉力几乎将他的脖子硬生生拉断。
郑和发出一声冷笑,右手松开了平原君的油光铮亮的光头,瞬间变爪为刀,以迅雷之势狠狠地插进了平原君的胸口。干净利落地将平原君的精华抓了出来,然后右手一用力,果断地将精华抓碎了。其干净利落程度不亚于常年打家劫舍的劫匪,充满了力度和动感,甚至比动作片里面的男优还要敬业。
平原君彻底傻眼了,他就像是一条被割掉了鳃的鱼,努力地喘着已经永远无法起到作用的空气。无力地倒在地上,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郑和:“你!你這个你果然是是他们是”
郑和冷冷地看着已经失去生存能力的平原君,轻蔑地说道:“跳梁小丑罢了。”
然后,郑和转身,离开了這条弥漫着二度死亡的小巷。
与此同时,事务所的休息室里,闭着眼睛的小明猛然间起立,将身边的赵风还有葛钞都吓了一跳。
“出什么事情了?”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成人杂志的赵风有点疑惑地问道“似乎小明很久没有這么失态了吧?”
小明愣了一下子,然后又坐了下去,脸上露出了一丝丝苦笑:“真是好可怕的力量呢,不过唉!我和羽哥是不是都有点井底之蛙了呢?”
葛钞冷静地看着小明,良久没有说话。
正当赵风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休息室的门被人用力推开了,接着爱德华那英俊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休息室的门口:“葛钞,师父让你去一下,估计是要和你探讨一下子清除任务中地一些注意事项吧。”
葛钞起身:“哦了,知道了我這就去。”
赵风一面欣赏着手中的杂志上美丽的女性酮体,一面漫不经心地问道:“爱德华,你现在要去干什么?”
爱德华将手中响尾蛇手枪仔细而又缓慢地装填上弹药,将立领皮衣顺了顺,然后调整了一下背上的启示录,确认自己已经将這把人间凶器用布条死死地包住了,這才腼腆地笑笑:“好了,现在我也应该行动了。”
“哦,你该去了”赵风将手中的书本放下,笑眯眯地说道“谢谢啦”
已经走到门口的葛钞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脸上出现了一丝恶意的微笑:“不知道我们的会计大人现在怎么样了?”
说句实话,张小西还真不是恐吓人的料,唉!真是一个没料的人呢。
现在他站在警察局刑警科三大队队长赖鹏家的门口,但是他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他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顺便接受着周围路人们或惊异或嘲笑的目光,感觉现在实在是尴尬得要死了。
“靠了!”张小西现在想去见爱德华前任老板的心都有了,他首次无比痛恨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专门选修过“恐吓学”(厄似乎北京大学里没有這门学科吧。)以至于现在的他這么不专业,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张小西长长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