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力度是对的。
但除了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她感受不到要结束的信号。
她的手酸了。
“快了。”他哄着她说。
林川对唐月舒确实是宠溺的,即便是这种时候也没有非要她继续,但唐月舒这个人做事有点强迫感,她不喜欢半途而废。
又是好半晌过去,唐月舒甚至觉得有点热了。
林川黏黏糊糊地吻她的脸,亲了眼睛和鼻子,最后又继续和她接吻。
不知过了多久,林川又在唐月舒耳边哼了声,唐月舒的手停下,但是有点茫然。
林川掀开了被子,将唐月舒的手拿了出来,随后开灯。
光线有点刺眼,但是也让唐月舒看清了自己手掌,上面沾了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林川在床边看着她,眸光有点深,他说:“下来,去洗手。”
唐月舒的手还是林川抓着洗的,他按了洗手液在上面,细细地用双手给她揉搓。
之后她回到床上,林川去换了裤子。
这一番手工给唐月舒带来了疲惫,她的手也酸,在脑袋沾上枕头时,她终于有了睡意。
林川比她迟点才回来,进入被窝里,这回很认真问她:“现在能好好睡觉了吗?”
唐月舒觉得自己大半夜闹人确实挺不礼貌的,她嗯了一声。
这次确实没说假话,关灯之后她脑子里想了点别的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至于睡前都想了什么,第二天醒来她也没能想起来。
林川花了两天时间带着唐月舒在巴黎玩了一圈,尽管平时唐月舒待在巴黎的时间远比他要多,但她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忙自己的事,在巴黎这边交到的朋友也不是那种说约就能约上的那种。
唐月舒出门很多时候是因为需要拍摄外景。
巴黎这边的娱乐项目并不少,唐月舒在生理期,不适合去运动,林川带着她去玩了一局剧本杀。
是几个中国年轻人开的店,甚至还可以将说同种语言的人约成一车,只不过这种情况得提前预约,还得凑人。
他们店里连每个人的剧本都有不用语言的版本。
只能说有些钱就该人家去赚。
林川和唐月舒不属于提前预约的那一类客人,不过好在他们的外语水平足以交流,最后和几个法国人一起凑够了人数开了个法语局。
不巧的是,林川和唐月舒拿到的角色在设定上的仇人。
上了桌,情侣不情侣的都得抛之脑后,林川拿到的人设从一开始就被唐月舒列为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之一。
只是林川的条理很清晰,从表面上看根本就没证据可以证明他的逻辑是有错误的。
但唐月舒总觉得有些线索被忽略了。
桌上的其他玩家各抒己见,一个两个看起来都不像是新手,有人将矛头指向了唐月舒,这点嫌疑紧接着又被唐月舒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玩剧本杀的,通常时候表面上基本上没谁是真正清白的,大多数人都具有杀人动机,但是真正的凶手只有一个,也有可能有帮凶,人物关系需要捋。
到最后,唐月舒抓住了漏洞,再次将矛头指向林川所扮演的角色。
最后是投票环节。
大概是唐月舒的逻辑很有说服力,有人跟着她投了林川,但是唐月舒自己本身也被投了两票。
只不过林川以一票之差被投了出来,他就比人家多了一票。
结果揭晓,就是他。
唐月舒赢了游戏,脸上的高兴不作假。
而林川当时慵懒地靠着椅背,带着笑意地看她,那个眼神里有毫不掩饰的欣赏。
他拿过桌上的道具枪放到唐月舒手上,再抓着抵住自己的胸口,用中文和她说道:“我是凶手,你要杀了我吗?”
他们这一场的d刚好是个中国人,他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