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奔鼎天,路上却接到了苏奇的电话。她竟然告诉我,我今天放假,还要我立刻赶回家里一趟。我当然询问原因,她说:“你回家后自然知道原因。”
仔细回味她的语气,跟平常大不相同啊,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敢肯定,就算有事情发生,也只是公司的事情,假如家里有事,她们三个早就电话通知我啦。
不用上班,那真是苍天有眼呐!天知道我现在有多么地疲惫!
回到家里,我喊:“我回来啦!”
边说话边脱鞋,却没人理我,抬头一看,发现她们三人围着一张桌子,谁也不动,像是被人点了穴道。无论我拿东西在她们眼前晃来晃去,她们都纹丝不动,看上去,活像三尊神像。
我还以为她们中邪了,难道胡非来过?
想到这里,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我拍拍吴影莲的肩膀,问:“没事吧,快醒醒啊!”吴影莲“啊”的一声尖叫,腾身而起,跳得老高,神情欣喜莫名,她说:“我赢了,我赢了!”
何碧,唐绢两人自然而然地“复活”过来了。唐绢说:“太无聊了,没劲,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看得我如坠十里迷雾,唐绢说:“我们三人打赌,假装不动,看你进屋后,最先跟谁说话,谁就赢。”
原来是这样,所以吴影莲赢了。我说:“你们真得很无聊耶,不去为社会做贡献,躲在家里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吴影莲说:“一点都不无聊,我们只想知道你最关心谁”
她的话很容易引起误会的,女孩子都在乎形式方面的东西,譬如送花啊,许愿啊。其实这些根本不能说明问题,她们却深信不疑。果然,唐绢的神情都有些不悦。
我说:“你最脆弱,我当然关心你!”早知道她们在玩游戏,谁都不理,直接去厨房找吃的,吃饱后回房睡觉。
何碧说:“我把饭菜热一热,呆会端给你吃。”我说:“还疼吗?”何碧说:“比昨天好多了。”说着,进厨房去了。
客厅里剩下我们三个人。虽然我们住在一起,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日子了,可如今换了地盘,刚刚住进来,都不太习惯。别的不说,光看地板就比以前滑多了,走路如同溜冰。
吴影莲说:“你闭上眼睛,我有东西拿给你看。”
我说:“我还没搞懂,今天为什么不用上班呢?小奇说回到家里就知道原因了。”
吴影莲说:“她没骗你啊,你闭上眼睛,我数三声,你再睁开,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真拿她没办法,我只好闭上眼睛,听她数了三声并不新鲜的数字之后,重新睁开眼睛。你猜我看到什么了?我看到了最令人震惊的东西!
“怎么会在这里呢?”
唐绢说:“你先别管它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昨晚去哪里了?连个电话都不打回来,你知不知道,今早上好恐怖看到它莫明其妙地跑到屋子里来,我们好怕。报纸都登了,警方正在加大力度,搜寻紫金藤手杖和小偷的下落。”
吴影莲拿出来的东西,正是市长丢失的紫金藤手杖。
难怪唐绢生气,屋子里莫明其妙地多了这东西,她们能不怕吗?我说:“我昨晚上跟朋友吃东西去了。发生这种事,你应该打电话给我嘛,怎么不作声呢?”
唐绢幽幽地说:“你心里根本没我,勉强你回来,有什么意思呢?”
我搂着她肩膀,温柔地说:“怎么会呢?别说气话啦。”
唐绢看着我,眼圈有点发红,她说:“那你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要记得打电话,知道吗?”
我连忙点头应允。
吴影莲说:“我打电话到公司,替你请了两天假,所以你今天和明天都不用上班,专门负责处理这件事情。”
原来是这样,我说:“想不到倪裳也挺通情达理的嘛!批了我的假。”
吴影莲说:“她才不呢,一听到我的声音,气得连电话都砸了。如今改朝换代了,婉姐姐当政,一切都由她做主!”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我说:“那就好。”
吴影莲学着白市长的姿式,拄着手杖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她扮演的老人形象深入人心呐。
我说:“让我看看它好吗?”吴影莲递过来,崭新的,毫无瑕疵,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什么。我问:“你们在哪里发现它的?”
唐绢说:“沙发上,就在你坐的那个位置,早上起来,阿碧看到它横在那里。”她停了停,又说:“屋子门窗都关得好好的,想不通小偷是怎么进来的,想起来真可怕!”
吴影莲说:“莫非莫非有鬼?表面獠牙,吐着长长的猩红的舌头,或者是僵尸,这样蹦来蹦去”她双手前伸,模仿着僵尸直挺挺的步伐。
唐绢没好气地说:“你别闹啦,我都吓得不行了,你还说这些!”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看来她今早上吓得不轻。
何碧端着饭菜出来了,时间已是上午九点钟,她们早就吃过。我只能是一个人享用这顿早餐。何碧说:“吴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