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表现。”
晓颂戳戳他胸膛,指尖被他捉住。
她从后座里捧出花塞到他怀里,程望舒接了一把,分出一只手别过她脸颊垂落的发丝。
“遵命。”
他的话带着些轻浮,飘飘欲仙的。温热的手指蹭得她心里痒痒的,晓颂只得再次佯装生气瞪他一眼。
程望舒送花送的很顺利,这副皮相说几句漂亮话,一后座的花都被清理干净。
何况在这样的深冬,开得这样好的玫瑰并不多见。
晓颂最后留了几多开得最好的,打算带回病房养起来。
这么一通下来,程望舒身上微微泛了热,暖烘烘地抱过带着点凉意的晓颂,手臂圈过细腰。
“表现的怎么样?领导还满意吗?”
预感到接下来程望舒会在她们小区出名,晓颂有点骄傲,也有点幸灾乐祸。
手指勾勾他的下巴,娇声娇气地说了句勉强吧。逗的程望舒笑起来。
远远看到妈妈的身影,晓颂老老实实松开他,迅速退到安全距离。
程望舒冲她挑眉,面色不动如山。玥霞装作没看见年轻人的小动作,白了晓颂一眼。
没了玫瑰,车里空间宽敞不少,晓颂小心翼翼把手里仅存的几朵放在怀里。
嫩色的花瓣,芬芳扑鼻,与冷冽的寒冬相得益彰,与她洁白的衣服遥相呼应。
包妈妈看着晓颂珍爱的样子,心里也有点酸。她送给女儿的东西着实有些少,遇到贴心而温和的年上爱人,不怪她失了魂魄。
回程的路上,程望舒有着急的工作需要处理,接了很长时间的电话。
她安安观察,工作中程望舒神情专注,语言简洁,温和而强势地处理事务。官腔打得有声有色,实在内容却是一点没落。
如此圆滑,女儿真的能驾驭得了?
玥霞一边难免敬佩,一边浮起担忧。
女婿能干是好事,能撑起整个家,但婚后的大事小事,女儿难道还有决策的余地吗?
不对,她怎么开始承认他是女婿了?谁说要结婚了?哪能那么简单……
程望舒接完电话,谦谦和和回身道歉,说是这个工作太例外,年初就要落地,难免着急一些,请您担待云云。
晓颂轻轻碰碰妈妈的袖口,说着没关系,工作要紧嘛。
看到女儿这么着急维护,玥霞先是无奈又是好笑。她对程望舒的意见……其实也没那么深。
年纪大就年纪大吧,工作能力强能疼人就好,师生……也无所谓,毕竟现在早就不是了。
玥霞:………
小包:开心!
小程: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