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下来。
“所以你的伤是因为这所谓的惩罚?”
他点点头。
林青觉得自己的胸口有点闷,还有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
空气中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裴渊抚摸着她的小腿,继续说道:“不过那些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已经在脱离组织了。”
在刚才的静默时分,林青逐渐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她对他的辛酸过往产生了怜悯之情,甚至还有一丝分不清是疼惜还是惋惜的感觉。
听起来他好像快要解脱了,可被他抓到这里来的她呢?
林青:“你之前是担心我会告诉警察吧?倘若我说,我不会告发你,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
林青心头燃起一股希望,“那你会放我走了?”
裴渊微微摇了头,“等我脱离了组织,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到时候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那就是不放的意思了,归根结底还是囚禁。
而且,他凭什么要来安排自己以后的生活?就凭这叁言两语?
林青眼里像是淬了冰,又像是一把火。
“扯我做什么?退休了就赶紧找个人结婚生子,不要继续搞什么囚禁的把戏。”
她站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发现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了一些红疙瘩,有点痒。
晚上睡觉,裴渊环抱着她,林青半睡半醒间想到白天画的那只吐着信子的蛇,突然来了灵感。
……
后面的几天,裴渊又提了两次,林青话里话外都是不可能。
最后一次他乞求道:“和我试试,好吗?”
林青冷笑了一声,“那你试着放我走可以吗?你不敢吧?”
“你不仅在行为上对我实施了绑架,还在言辞间对我进行了无形的绑架。我也不敢跟你说什么永远和一辈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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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咸鱼说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来点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