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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3)(2 / 2)

张希青苦笑:“在我把他的那篇论文交给你之前,已经是必经之路了?”

“只要事实是这个事实,这是早晚的,只不过因为你的帮忙,把它提前了。”

张希青深深吸口气:“因此,你让我失去了我最看重人的信任。”

洛小西摇摇头:“我倒不这么看,最先辜负对方信任的,是杜浥尘才对。她既然瞒了你那么多事,就不该把你扯进来,为她做代理律师——你是如何努力为她维护利益的,她自己应该很清楚。”

可以这么说吗?张希青有点怀疑,不过,她心里的沮丧,还是减少了很多。

她把牛奶喝光,站起来:“我回去了,小白打扰你了。”

在她说话的时候,小白一直紧紧偎在她的脚边。

她把它拎起来,塞到了宠物包里。

“我送你吧。”洛小西拿起车钥匙。

“不用……”

洛小西叹口气:“反正我还要出一趟门,还有另外一只……杜红豆的猫,我想是到了送还给她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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