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国东南边城朔罗城,巫神庙秘室中。一片片灰暗的光线映照下。两条影子如两条幽灵,不断地晃动着。
桌前,一位身穿洁白巫袍的女人静坐在一边,如一口古钟,素手握着短矮小的手杖。不时用指尖摩挲着,而被那白袍笼罩之下的眼眸,静得如一汪深不见度的寒潭,欲将人吞噬。
在她的对面椅子上,此时坐着一位身穿紫袍的人,他的全身都被遮掩住了,只有露出来的那一双眼睛,绽放着凌厉之势。
此时紫袍人声音如沉钟,低沉而浑厚,说道:“坦姬,你到这里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些年你所做的一些事我也知晓,我不会计较,只是这次,你为何没有按我的要求来做?”
听到紫袍人的质疑,坦姬淡然开口道:“主上,请你不要被短暂的得失而冲昏头脑,你明知那个人杀不得,却要执意为之,现在许多秘密势力都在留意关注着这些事情,这个且不论,就出云边境那十万出云铁骑,亦不在我等掌控之中,这个需要缓缓图之,巫神庙还没有准备好,若现在就对出云皇帝施加影响,必会引起他们的疑心!”
“这次是一个,绝佳的时机。烈焰帝国二十万烈驼大军进攻大唐开州。大唐皇帝的西军虽有几次小胜。但这也仅是让两个年轻小辈尝个甜头罢了,下一步,他们将会有一场惨败,必定会激怒大唐皇帝亲征,让太子监国。出云皇帝对大唐乾州草原之地垂涎已久,他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
坦姬却道:“主上,你别忘了大唐北写如今仍坚若磐石,罗兰那位皇子虽智勇双全,却也奈何不得,一直在僵持,你是个追求完美的人,若这个,隐患不先解除,必定会是后患,你的全局布置始终有弊端!”“此事你不用理会,今次商议之事,你回去后即刻联络内大臣阿台蒙。按计哉行事!”紫袍人声色一沉,想了想,又道:“这个黑神帮,继续让他们充当替死鬼,但你必须要给予他们一些暗中支持,我不容许这个布置被任何人破坏!”
坦姬收起手中的手枝,依然淡淡道:“既如此,那妾身且先告退!”
不过在她才转身时,这时紫袍人突然伸出握住他的皓腕,随后一把将她卷入怀里,抚着她那柔滑的身体,道:“这大局上的事说完了,是不是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坦姬半仰在紫袍人怀里,对他那双手的不规矩也并不在意,仍淡淡道:“主上,如果你想要了妾身的身体,就应该考虑后果,一个不洁的女子,是没有资格再担当圣女的,如果主上不在乎,那妾身任凭主上”
说到这里,紫袍人的手就放了下来,放开她来,转过身背着手道:“刚才只不过是一次试探,看你这些年,有没有受男人诱惑而堕落,今晚的事互此为止,我要在半年之后,看到出云东境出现直踏大唐乾州草原的铁骑!”
说着,黑袍人就出了秘室。很快消失无踪。
坦姬仍静立在秘室之中,走到一处墙角。打开一面机关,道:“将这些事告之阿台蒙,他会知道怎么做,完了之后将我们的人撤离,不再理会这件事,让他们去狗咬狗。你们重点还要继续监视神猿行踪下落,只要他们一出山,就立即行动!”
“是!”秘室的暗道里,不久后传来一个幽远的声音。
过了良久,坦姬眼波中闪过一抹仇恨的光芒,呢喃道:“只要本座得了巫祖遗留秘术。将不再屈膝于任何人脚下,你们曾给予我的痛苦。我要你们加倍奉还”
大唐国,开州西南边境。
这里已经被战火所覆盖,致处狼烟滚滚。尸横遍地,战况惨烈。一群士兵在星夜下。就像是扫荡收拢游魂的鬼差,依然在忙碌着。
就在远隔此地战场不远的一处森严军营大帐之中。商少容与宁夜盔甲未离身,面色凝重,正对着一副地图在紧张地商议部署着,此次烈焰帝国来势汹汹,他们虽然有几场小胜,但境况却不容乐观,因为他们拉的战线有点长了。
他们的身后,四尊如铁塔一般,手执不同兵器的猛将笔直站在那里,就像下凡的巨灵天神。给人一种震慑感。
就在这时,大帐进来一名校官,道:“启禀二位将军,外面有一平民打扮的青年求见,说是有重要军情向商将军禀报!”
商少容听了有些迷惑,宁夜着了他一眼。便道:“请他进来!”
校官出帐之后,不久后便领进来一位青年,商少容一见此人,脸上有些惊讶道:“天伟兄弟,你怎么
这位平民打扮的青年。正是涂天伟,他先向宁夜与商少容行礼后。便取出一封信道:“这封信是从京城传来,请二位将军过目”
宁夜接过信后,看了看,眉头一皱后,然后就松开,随后给商少容看过,商少容动容道:“天伟,这信是谁写来。为何要我军每日后撤离十里,一直退到开州城附近严守?”
“此信乃由东宫发出,是谁人手笔我不清楚,不过太子殿下有一事让我转告二位将军”说着,涂天伟走到附近对二人耳语几句,二人一听。脸色大变。
商少容道:“若此事当真。现在我们已经入瓮,若撤军,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