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彼岸殿的事情也敢插手,没有把你也翻出来一起罚,已经是帝后娘娘仁慈。”
“母妃你说什么,女儿怎么胡闹了。”仁肃公主不高兴扁着嘴,她不过是喜欢上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恰好住在彼岸殿而已。
珍太妃的面色一沉,一脸严肃的道:“你们以为帝后娘娘只是杖责紫红,没有再追查,就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你们吗?她是顾及天帝和甄家的颜面,不然哪会如此轻易罢休,就算她不追究,惊帝亦不会轻易放过你们。”这可事关到他们二人的安危。
“你也不想想,帝后娘娘才刚刚醒来,什么时候教训宫人,责罚紫红不行,非赶着你一来就当着你的面教训,是为什么,她这是在警告你,傻孩子。”珍太妃语重深长的道。
女儿才十四岁,还是天真的年纪,那里懂得其中的关窍,打探到消息就眼巴巴的赶过去看望。
岂知她此举,正好告诉帝后娘娘,彼岸殿中有人向她通风报信,跟随在帝后娘娘身边是什么人,那是精挑细选上来的人精,要寻个人岂是难事,唉!
“母妃,女儿不管她什么警告,女儿就是喜欢他,若不能嫁给他,我宁愿死掉。”仁肃公主大声叫道。
“那他喜欢你吗?那怕是一点点的喜欢?”珍太妃淡淡的反问。
惊帝那样的男子,确实是值得爱,但不是每个女人都爱得起。
若没有帝后娘娘那样的出身,那样的睿智和手段,就算是嫁给惊帝,只怕也活不长。
料想不到自己的母亲会问这样直接,仁肃公主整个人都愣住,静静的躺在床上,一言不出。
诚然,慕昭明的心里,从来没有过自己,不然他不会当众讽刺自己。
珍太妃摇摇头,淡淡的道:“你好好休息,别再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扶着宫女离开不提。
慕昭明尚在朝会上,就知道薄情已经醒来,也是知道仁肃公主来过,并且晕倒。
朝会结束后,连御书房都没有到,就即刻赶往彼岸殿。
走上二楼的寝殿,见到薄情正在趴地上,研究一幅巨大的地图,旁边还摆着大量关于易学、风水、堪舆的书籍,不由的一阵奇怪。
走近才知道,那摊在地上的,竟是整个云天大陆的地图,含笑道:“情儿,这是在研究什么?”
薄情头也不抬的道:“选址。”
“选址?”慕容昭明眉毛一扬。
“统一云天大陆是早晚的事情,我想选一处中心之地作为帝都。”
帝都作为大帝朝的政治中心,自然是既要便于辐射整片大陆,又要风水好、风光好才行。
让人送走仁肃公主后,她闲来无事,便想到将来的事情,觉得有些事需要及早准备,就让人把这些东西搬出来细细研究一番。
立帝都,建帝宫,自然不能大意。
这点慕昭明也明白,却一把抱起薄情,边走边道:“这些事情交给钦天监即可,你才刚醒过来,不宜太操心。况且陶逸和昭月,清心和沈玉他们的婚事近在眼前,你不与先忙完这些事再说。”
薄情微微的摇摇头:“那些事情我搞不明白,还是让娘亲他们去忙,此事交给钦天监也行,不过那天晚上你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若敢反悔,她立马就出发往苍穹。
“当然算,你就放心,只要他们不自己弄死自己,我自然保证他们平安无事。”慕昭明坐到榻上,用手捏捏薄情小鼻尖,低头要亲吻红唇时,忽然一滞:“你今天有没有亲过暖宝。”
哈哈闻言,薄情马上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却在下一秒被慕昭明悉数吞入口中。
快窒息的时候,慕昭明放开薄情,抚着她的唇道:“昭月待嫁,你这当嫂子,总应过去陪她说说话。”
薄情喘着气点点头,说起慕昭月和陶逸,当年她就有意撮合他们二人,但后来的种种,她也无暇顾及,不想二人却自己走到一起。
真是应了俗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
回到已经改成穆王府的慕府,看着门头,薄情淡淡一笑。
慕昭明登基后,就追封他大伯父一品亲王仁王,封姜氏一品仁王妃,慕昭月为安宁郡主,赐婚陶逸。
半月居内,慕昭月正看着大红的嫁衣出神,眉宇间微蹙,似是有什么心事,蓦然听到外面响起太监的声音:“帝后娘娘驾到!”连忙迎出门外。
只见薄情一身轻装走进来,连忙上前行礼:“参加见”
“你我之间,哪里用得这些俗礼,快起来吧。”
薄情出言打断正要行礼的慕昭月,牵着她的手走到房间内。
看到挂在屏风上的嫁衣,惊叹道:“好漂亮的嫁衣,瞧瞧着凤凰,绣得跟活的一样,安宁郡主的女红果然是好的。”
“嫂子取笑了,昭月这嫁衣,那及得陛下给嫂子的好。”慕昭月被薄情取笑,面上一阵微红。
“你不说那嫁衣,你一说我就后悔没有自己做,你不知道那嫁衣看着好看,其实重得很,偏偏我还得一直挺直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