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道:“回娘娘,往年也会邀请各地才子,不过大部分是附近几座城人士,只是没想到今年如此的隆重。”
慕昭明牵着薄情走入内,自如的坐在主座上,淡淡的道:“情儿途经菀城时,倒可以过去凑凑热闹,省得一个在路上闷坏。”体贴的把一碗极品血燕粥,摆到薄情跟前。
众人看到这一幕,戏谑的交换一下眼神,尤其是沈珏和沈玉,兄妹二人对慕昭明和薄情了解不多,看到这一幕心中震惊不已。
当年就听闻还是丞相大人慕昭明,如今的惊帝陛下,对自己的妻子宠爱有加,开始还有些怀疑,如今看到这一幕,对此倒是深信不疑。
虞清看到兄妹二人的表现,面容保持着一惯的得道高僧的高深莫测,似笑非笑的道:“你们不用那么惊讶,递一碗血燕粥算什么,若不是因为我们在这里碍事,估计有人就会亲自喂,刚才不就见识到了。”
想到方才二人亲热的一幕,众人会心的一笑,薄情的面上又是一红,她怎知道画舫内还有人在。
慕昭明抬起眼眸扫一眼,冷冷的道:“朕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不只是一个好色的和尚,还是一个多嘴的和尚。”
“此一时,彼一时。”虞清不以为然道。
薄情闻言淡淡的看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此时的虞清,早已不是当年,跟随在明净大师身边的清心小师傅。
以前一身僧服神情淡泊,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现在娇妻在侧,神情虽依然是淡泊,却已是长发及腰,面容俊朗,一身白色绣青花锦衣华袍,头戴玉冠,淡泊中多了一分霸气,一分尊贵。
虞清听到后,淡淡的笑道:“帝后娘娘又何尝不是如此,何必谦虚。”
从当年人人轻视的哑巴农女,到惊华艳绝的丞相夫人,一步一步的成为东盟之主,到华夏薄氏世族的嫡女,再到华夏帝朝的皇太女惊华公主,最后兼上一朝帝后,她又何尝不是一个传奇。
薄情听到后抿唇一笑,就见沈玉走出席,行大礼,举起酒杯,温婉的道:“当日若非帝后娘娘一种护送,臣妾也不能安然到达帝都,更不能与夫君共结连李,早应与夫君一起向娘娘致谢,不想到今日才有机会。臣妾以一杯水酒僚表谢意,谢娘娘当日一路护送之恩。”
沈玉乍然如此正式的行礼,薄情有些不习惯,虞清却也不得不出列,沈珏亦随之出列。
见三人如此薄情倒有些不好意思,她当日救人本就是出于私心,没想人家竟正儿八经的行礼。
连忙抬起和虚扶一下:“虞夫人免礼,快快请起。你这样倒显得生分了,以陛下与天帝的关系,还有本宫与太后的情宜,这本就是应该的。”何况还有虞清在内,不看僧面也看佛面。
虞清伸手拉沈玉起来,漫不经心的道:“我就说过不用谢,你非要多此一举,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嘛。”
沈玉挖了一眼虞清,嗔怪的道:“不管怎么说,没有帝后娘娘,或许我已经被那个无双公主算计到,我们也不能在一起。”
薄情眼中淡淡一笑,眼中却对虞清最后一句话,感到惊讶不已,他们怎会是一家人,真是奇怪。
慕昭明俯在他耳边,淡淡的笑道:“当年血帝的帝后,血后娘娘便是虞家的人,血后原是血帝的贴身侍卫,从小在一起长大。”
虞清耳尖,听到慕昭明的话后,戏谑的笑道:“血后是虐家唯一的嫡女,她当年生的其实是一双龙凤胎,虞家跟薄家一样,唯有嫡系子孙才能继承虞家族主之位,而且虞家族主之位传男不传女,所以男婴一出世便被抱到虞家教养。”
“当时血后已经感觉慕容氏的野心,为保住明氏和虞氏的血脉,只好对外声称只生了一位公主。而我,便是当年那一位先祖的后代,所以我与陛下同出一脉,自然算是一家人。”虞清淡淡的道出原委,在场的人才恍然大悟。
没料到,慕昭明与虞家竟然有这么深的渊源,难怪虞清对慕昭明素来没有太多的恭敬,因为是家人嘛,确实不必如此。
薄情没料到慕昭明跟虞家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面上怔一怔,暗暗感叹这关系还真是错综复杂,绕得她脑子有点发乱。
慕昭明看到后,唇边微出一丝笑意道:“其实,还有更复杂的,只是你暂时还不知道。”
听得出话中别有所指,薄情却没太在意,淡淡的笑道:“那就等该知道的时候再知道。”
慕昭明深知道薄情,素来只关心自己这个人,而不关心他背后的势力,对她的不在意也不以为然,倒是替她多挟了几筷子的菜。
席间,众人轮番敬酒,薄情也多饮了几杯,有了几分醉意,不知不觉天色已晚,慕昭明抱着有几分醉意的薄情,直接回到画舫的寝卧内。
帛儿和珊瑚早就候在里面,看到慕昭明抱着薄情进来,识趣的退出外面
薄情慵懒的倚在慕昭明的怀中,惊喜的看着盘在床上,脑袋有一个大海碗粗,两个身体都如她的玉臂大小,一双绿莹莹的眼眸好奇的看着薄情和慕昭明,通体是幽黑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