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清隽平静:“我像开玩笑吗?”
“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什么情噬?不是很清楚。”
木西:“……”要不是你大半夜来找我,我差点信了你的淡定。
“你这么谨慎,我真好奇是谁靠什么办法给你下毒的。”
木西摸着下巴,沉思。
秦寒玖想起某些事,唇角一勾,他甘之如饴的办法。
声音却很冷淡:“不知道,不过,这毒不能动情。”
那晚他就察觉到了,情到深处,便会有钻心蚀骨的疼痛从心脏传遍全身。
所以第二天没等得及醒便提前离开了。
木西听完松口气,一脸无所谓:“那你不动情就是了。”
“再说,你又不怕死。”
连死都不怕的人,一个情毒怕什么。
秦寒玖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
木西从那一眼里看到了轻蔑和鄙视。
“谁说我不怕死!”
他现在只恨人生短短几十年,不够活。
木西难以置信。
你个曾经雨林的亡命之徒,被称为绝情修罗的人,不仅敢跟蟒蛇单干,还能徒手对群狼,现在居然告诉他怕死?
“难道富贵的生活真的能消磨一个人的斗志和胆量吗?”
既然他查不出来,秦寒玖也不打算多留,走出城堡,登上草坪里停着的直升飞机。
木西追出来:“如果有其他问题,记得找我呀。”
“我不行,但是我家宝宝可以,他专攻中医。”
“嗯?”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个五官轮廓分明,穿着风衣的桀骜男人从房间内出来,“我不仅专攻中医,还专攻你。”
木西咳了一声:“我师弟,师弟,别在意。”
郁瑾双手环胸,目光凉凉:“我和他,谁帅?”
谁敢绑架九爷,团灭他
这简直就是送命题啊。
说假话吧,良心难安。
说真话吧,小命不保。
郁瑾手里摇着一个瓶子,绯红色的玉瓶看起来可爱又粉嫩,深知里面装着什么的木西神经一紧,连忙拍彩虹屁。
“当然是你帅,他是谪仙般的人,你是狂野不羁型,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狂野不羁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