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五官端正,没有什么大的缺陷。嗯,比上次见他时,精神要好多了。
只是这李小哥的腿脚,貌似有些问题。刚才李承乾进殿时,柳一条现,这位太子爷,竟是一个子,走起路来一高一低,一上一下,看着让人觉得甚是别扭。
这对他以后的展可是很不利啊,柳一条心里面瞎琢磨道,这会不会就是李世民日后决定要废掉他地原因?毕竟一个国家地君主,除却他应有的才能外,还代表着一个国家的形象和威严,像李承乾这样一个子,似乎很不适合这个位置。
“太子殿下言重了,一条惶恐!”柳一条弯身轻言。
李承乾弯身给柳一条行了一礼,诚恳地看着柳一条,说道:“孤知先生有大才,医术不俗,还请先生能再次施以妙手,解救孤之母后!”
言辞之间,情诚意切,不似装腔作势的表演,这李承乾是个孝子。柳一条对李承乾的好感不由又上升了几分。
为人不孝,枉为人!柳一条虽生在现代,长在现代,但骨子里却仍有着古人‘百善孝为先’的情结。对于心存仁孝的人,他都是很喜欢结交的。
“太子殿下不必如此,小民承受不起!”柳一条急忙伸手把李承乾扶住,没敢让他真地拜下来。开玩笑,让一个堂堂地太子爷,给他一介平民鞠躬行礼,那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小民虽有心与皇后娘娘诊治,不过,”柳一条看了还跪在地上地王子魁一眼,道:“这还得请皇上定夺!”
“怎么?这还有人反对不成?”李承乾扫了王子魁一眼,向李世民行礼禀道:“父皇,柳先生乃是上次救过儿臣的神医,对他地医术,儿臣深为叹服。儿臣愿为柳先生担保,还请父皇能尽快让柳先生为母皇诊治!”
“请皇上三思!臣等以为还是经太医署考校才最为稳妥。”王子魁摆了一副死谏的架势。
“父皇,”这时,李泰这小子也走了出来,看了柳一条一眼,躬身对李世民说道:“儿臣也以为王署令说得有理。并不是儿臣信不过太子殿下,只是这位柳先生着实是太年轻了一些,很难让人信服。而且儿臣还曾听到过一些谣传,说柳先生以前在三原县还曾为过兽医,也不知是真是假。故此,让太医署的太医们考校一下,才是上策。”
“老四!”李承乾的脸当时就黑了下来,对李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孤还会加害母后不成?!”
“太子殿下,”李泰面色平静地向李承乾行了一礼,道:“太子殿下仁孝,满朝皆知,臣弟怎会有疑您的意思,只是这事关母后的安危,小心一些,总是无大错。柳先生若真是有才,又何惧太医署的考校?”
见此,柳一条无奈地摇了摇头,光从两人的表情和语气上就可看出,这个李承乾,不是李泰的对手。
见李世民没有言语,知这位明君在面对自己老婆的生命安危时,也难免会犹豫不决,柳一条便躬身上前,给他打了一剂强心剂:“皇上,若是您不着急,小民愿受太医署各位太医们的考校!”
“不用了!”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从长孙皇后的床榻上传来,尽管很微弱,但是在场的人也都听了个清楚明白:“皇上,臣妾信得过柳先生!就让柳先生来为臣妾医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