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
“快说,只要我能力所及,一定做到!”
“其实”
第状似有难言之隐,有些古怪地,想开口又开不了口,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举起杯子,要喝的同时又放下。
“其实” 他欲言又止,难以启齿。
“你快说呀!”虚怀谷简直快疯,他不会只是耍着他好玩的吧?
“其实我要借重你的能力。”
“我?能力?你是说医术?”
“是的”
“不是我自夸,我师承不?和尚,只要是我肯,至今还没有医不好的病例,除非病人自己无心配合,不想活了。你说,你要医谁?”太好了!原来他要求的不过是他的专长,他学习多的唯一所长。这方面他有信心,若谷有救了!
虚怀谷大喜。
“我”
“咦?”以他一个精于切脉、望色、听声、写形,行医多年的大夫,左看看,右瞧瞧,虚怀谷汗颜,他当看不出第桀有任何毛病。
是他眼拙?还是他唬他?
“其实也不怕你笑话,毕竟我俩也非初次见面的陌路人,而且以当初的交情而言,似乎匪浅,对吧?”不待虚怀谷回答,第桀径自说下去,低着头,似相当沉痛。
“我不能”
“什么?你不能放过我弟弟,你刚刚不是才说要你帮忙也不是不可能的吗?”虚怀谷不待第桀说罢,劈哩啪啦先抢话为快,就怕不能着虚若谷。
“你听我说完嘛,想不到这么多年,你变得更毛躁了。”
“还不是因为你”虚怀谷噤口,这时不是逞口舌之快时刻,赶忙低不头掩饰住不满的脸色。
“我说便是,别生气了,气坏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心疼?多年不见,他倒是变得油滑舌了,定是在胭脂堆里混出来的出色的成绩。
哼!不过这哼一声也只能被闷在虚怀谷的心里。
“我不能人道”
第桀小小声附在虚怀谷的耳畔边,悄悄地道,就怕隔墙有耳,被不知教养的下人偷听了去。
“什么?不能人嗯!”人道的尾音消失在第桀的大掌心里,否则他秘密恐怕就要在虚怀谷惊吓万分的喊叫声中公诸于世。
被捂住的唇瓣上方,瞪得又大又圆的双眼,无声地表?出它们难以相信的质疑。
当真?
“当然是真的,我身为一个有身分,有地位的第家人,更是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吗?”
在第桀受不了地瞪他的同时亦将他留有虚怀谷温热的手掌移开,双唇重获自由的虚怀谷,找不适合此时此境的话语。
“噢”好象是这样。身为一个男人,这件事确实不值得拿来当笑话。
“所以,你帮我治好它”第桀比了比胯下“待你帮我治好,我就请官差放了你弟弟。”
“不能先放了他吗?我一向说话算话,绝下会食言而肥,第桀你要相信我!”
“不要讨价还价!我若不拿你弟弟来逼迫气你,能泪得出你身为大夫的所有潜能吗?而且你知道吗?我身为第府少爷,为这种事不知找过多少名医,不但治不好还得花重金堵住他们的嘴。想想,愧我身为商人本色,不划算,所以这回我学聪明,非先看到成效,否则绝不先给大夫甜头尝。”
“可是”
“再可是,我就叫官府现办了弟弟,看是耍断了他的胳臂还是脚什么的,或是以他的小命来赔偿四哥的伤!”
“等等,我答应,我答应就是的。”
“怀谷,你放心好了,我会先知会官府,好好妥善照顾你弟弟,让他除了不能到处跑之外,过得可比我这第府少爷还优渥,让你能好好安心治我的咳,隐疾。”
怀谷,他的名他得好顺口唔,他在想什么!回神!
“当真?那我一定尽力而为,拼了命也要治好你!”
“好!一言为定,我就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