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他们两个闹到凌晨,他现在完全凭借本能将伊尔西压在身边。
“昨晚……你……”伊尔西一动就感觉自己身后好像有东西流出,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将他抱在怀里的少年,昨夜发生的一切宛若倒放的电影,在脑海中一帧帧清晰地让虫羞涩。
昨晚是从沙发上开始的。
昏暗中,少年撒着娇枕在他的大腿上,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勾开伊尔西腰间松松垮垮的带子,大片冷白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深橘色灯光的映衬下像抹了一层蜜般诱人。
白榆的手指灵活修长,顺着排列整齐的腹肌一寸寸攀上沟壑分明的胸部,最后勾上总裁的脖颈,细密的吻从耳朵尖落下,又在交织的呼吸中蔓延到柔软的嘴唇。
啧啧的水声,急促的呼吸,难舍难分的吻让两虫的信息素缠绵在一起,勾起彼此身体中最潜在的欲望。
“伊尔西,我手疼,你来好不好。”经过上一次伊尔西的主动,少年明显有些食不知味,他陷在柔然的沙发里,眼睛亮亮地盯着伊尔西,哼哼唧唧地一遍遍撒娇: “我手疼,好疼的……”
白榆不愧是学霸,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优势,并将这一切发挥得淋漓尽致。
面对这样的白榆,伊尔西还能怎么办?
他的确最吃少年的这一套,所有的原则与克制自持都在对上白榆的顷刻间土崩瓦解。
就算不是第一次,伊尔西依旧无法完全适应,瞬间刺激感让他发出急促的喘息。
长袍的真丝睡衣半掉不掉地挂在身上,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开,浅浅地遮掩着后颈处繁琐复杂的虫纹。
总裁家的沙发很大,但远没有床来得宽阔,白榆仰面倒在沙发上,看着那个平日清冷的总裁在狭窄的空间内(审核不通过)。
伊尔西嘴巴微张着,溢出克制的呻吟。微微上挑的眼尾好像晕开了一团朱砂,而那双蔚蓝色的桃花眼迷离得仿佛蒙了雾气的大海。
白榆的手也没闲着,他看着伊尔西细韧的腰肢和那附着薄薄肌肉的小腹终于忍不住上手。指尖抵在腹肌的交汇处,又渐渐地将整个手掌贴了上去,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其皮肉下…
“伊尔西。”白榆声音低沉,像一只正在狩猎的花豹,他拉着伊尔西的一只手,牵引着,一同附在小腹上面。
伊尔西被白榆刺激得羞耻难耐,他想抽出被白榆压制的手,却被不容拒绝地再次拉回。
“白榆……白榆……”伊尔西感受着起伏的小腹,藏在心底的一些话终于不经大脑地说出: “我们会不会有个蛋。”
白榆一愣,黑色的眸子顿时又染了三分夜色,他一改刚才的懒散,一把将伊尔西环着腰抱起,抵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磨着他的耳垂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
天翻地覆的旋转,刺激得伊尔西忍不住抽搐,但他还是环上白榆的脖颈,声音宛若夜色深处的溪流: “白榆,我们要一个蛋,好不好。”
“如你所愿。”白榆的手顿时也不疼了…
月光沿着地板肆意蔓延,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伊尔西下意识环住白榆的腰身。
卧室在二楼,一路颠簸…(审核不给通过
“白榆…慢…”
“嘘,慢点怎么…”这是伊尔西意识清楚时最后听见的一句话。
白榆被“昨晚”两个字惊地猛然清醒,他心虚地假咳了一声,然后将双手搓热,轻轻地揉着总裁大人的后腰。
“那个,你不是说要…嘛…”
“我就没弄出来……”
伊尔西一时间竟无从反驳,他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一脸心虚的少年,红色从脖颈爬上耳朵尖。
他现在确实很舒服,白榆的手掌温热,手法也好像是专门学过的,手下的力气不大不小,很好地缓解了腰部的不适感。
他像只在晒太阳的猫,享受铲屎官的至尊级服务。
伊尔西懒洋洋半眯着眼,目光描摹着白榆的脸庞,他看得很仔细,甚至可以看见雄虫脸上细小的绒毛。
少年认真而虔诚,仿佛手下的不是雌虫的腰,而是一段珍贵易碎的白玉,突然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入,流经四肢和七经八脉,整个虫被阳光浸透。
他少年时期总会想:如果可以从未来的雄主那里获得一丁点尊敬就已经是万分幸运。
当他被迫下嫁时,又在想:如果能保留着尊严死去都是无限奢望。
但是曾经恍然如梦,一切的苦难像揉皱的纸又被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抚平,曾经的梦魇被眼前的迎着光的少年一点点驱散。
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只雄虫竟是我的,这只独一无二的雄虫真的独属于我了。
想到这里,他一把拉住白榆的手,看着少年略带惊讶的眼睛十分认真地说: “白榆,昨晚说的都是真的。”
此话一出,白榆的手顿住,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有些不受控。
大清早,做人……可以,但不能……
然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