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用手中箭穿透他的心脏。
他将这颗心双手奉上,献给她。
一箭,两箭,直到她满意为止。
都比这好受得多。
眼泪溃堤,他尝到了又苦又咸的滋味。不知是刚流下的泪在作祟,还是她的决绝在隐隐发痛。
疼痛自累土而起,成就高塔,将他摁在尘灰中践踏,压抑到无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