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头,头都是皮影! ! ”
瘦小男子身后的几人也开始发抖,似乎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
一个大汉抖着声音道:“不止这样,他们随着鼓声起舞,没一会儿就有人端上来了一盆红色的液体,我开始还以为那只是牲畜的血,后面才发现,那根本就是人血!”
“对!我也看到了,我还看到了失踪的老谷,他就在台上,但是没有任何意识,还被人从喉咙割了一刀,血滋了出来,溅到了我的脸上,是温热的……”
显然,瘦小男子的描述将所有人都带进了当时的可怕场景中,几人也害怕地开始说了起来。
白瑜秋脸色有些沉重,和霍游对视了一眼,因为这几人的经历和她所经历的并不一样!
难不成还有别的仪式?
几个人还在七嘴八舌地讲述了他们的梦境,似乎想用这个方法发泄他们的害怕。
在他们的讲述中,这些仪式和白瑜秋所经历的都是一样的血腥,而且那些村民对此还很高兴。
瘦小男子缓了缓,继续说道:“我本以为只是我做的一个比较荒诞的梦境,结果等我醒来后发现大家都非常惊慌。
然后我们一对,才发现大家竟然都做了同一个梦!唯一的不同点就在于,我们梦到的人不一样! ”
几人中的那个女人强装出的镇定消失不见,她面色有些崩溃,“我梦到的是我自己!莫名其妙地被选中,变成了台上的一员,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都被一根竹签串了起来,等到我的时候,我实在太害怕了,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的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