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坚定的盟友。”
颜年长松了口气,背上已是湿了一大片。
他正待告辞时,忽又想起什么,便又讪讪笑道:“还有一件事,既然误会已经解释清楚,那不知将军是否可将令狐仇将军放归呢?”
令狐仇乃是韩钊福的姻亲,如今被许寒所俘,韩钊福自然要急着搭救。
颜年若是不提,许寒还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俘虏,本待松口答应时,许寒却忽然眼眸一亮,想起了件极重要之事。
他便反问道:“令狐仇的事也不说,本将听闻伊先生被韩王下狱,不知可有此事?”
颜年不知许寒为何会突然提到伊贤乘,茫然的点了点头。
许寒便用命令的口气,大声道:“韩王若想要令狐仇,那就用伊先生来换吧。”
伊贤乘在雒阳颇有人脉,许寒麾下可正缺这么一个人才。
其实早在见第一面时,许寒就在想着如何将此人从韩钊福那里挖过来,眼下既是韩钊福主动给自己创造了机会,许寒焉能放过。
颜年一听,不禁面露难色,“伊贤乘身犯渎职之罪,理应被问审,将军的这个要求,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呢?”
伊贤乘是韩钊福的属下,而今许寒公然要求韩钊福放人,面子上韩钊福当然过不去。
“本将不管伊贤乘犯了什么罪,总之韩王若想要令狐仇,就只能用此人来交换,不然就免谈。”许寒一拂袖,语气断然。
颜年又是一震,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向韩钊福去请示。
“敲诈勒索”了一番后,许寒也赖得跟颜年再多费唇舌,遂打发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