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话根本没经过大脑,完全是脱口而出。
就如同今天晚上这一切。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突发奇想地来这么一出。
可能是……
“既然你不喜欢奢侈品,我就把这片星空分享给你吧,不管怎么样,我们也算得上是朋友,希望你不要拒绝。”
这一晚,他们只是朋友。
没有上床,没有做任何亲密的举动,只是这么一起并肩坐着。
可童冉的内心,却像是充满了气,鼓胀起来。
她仿佛快要飘到夜空中。
抬手,就能抓住自己想要的那颗星星。
“阿嚏——”
“苟主任,您这是……”
苟子鑫抬头看了眼来人,忽地又连抽了两张纸巾,捂住口鼻,再次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着凉了啊。”小杜不解道:“昨晚不是还挺暖和的么,专家都说了,气温开始回升。”
可专家没说,山顶的气温和山脚下截然不同,加上他把外套硬脱给了童冉,一副老子很年轻,老子浑身热血的模样。
很显然,耍帅的报应来了。
他吸了下鼻子,揉揉微红的鼻尖,摆手:“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好像还挺严重的,估计待会儿好不了,要不您还是吃药吧。”小杜建议道。
苟律立刻发出一声不屑轻嗤:“就我这身体,还需要吃药?”
到了下午,喷嚏是不打了,鼻子直接塞住了。
“苟律师,您看我这个案子,还有希望吗?”
“虽然是有点难办,但……”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您说什么?”
“……”
苟子鑫握拳抵在唇边,隔着口罩清了清嗓子,沙哑地吐出三个字:“我尽力。”
“好好好……”
送走当事人,邹拿着文件夹走了进来,见他掀开口罩喝水的样子,皱了皱眉:“甲流?”
“怎么可能,就单纯地受了风寒而已。”
“为什么会吹到风?”
“……”
好友难得的追根究底,令他很不喜欢。
不等她开口,对方就又笑了起来:“完全是哄骗小孩子的话,对不对?呵呵……但没关系啊,至少她刚去世的那几年,每当我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就会来这个地方,看一看星空,也算是有个精神寄托。”
“所以人心情不好的时候,需要自我调节,如果一味地钻牛角尖,很容易……出事的。”
男人转过头,漂亮的瞳孔在黑夜中灼灼发亮:“现在你有没有感觉,稍微好一点?”
轰地一下,血液仿佛全部涌上了头顶。
童冉不自觉地握紧双手,指尖都在颤抖。
她努力压下声音里泼天地爱意,说着煞风景的话:“不愧是你,安慰女孩你真的很有一套,谢了。”
苟子鑫气笑了:“你觉得我需要靠做这种事情来获取她们的芳心吗,我看上去像是什么很闲的人?还不是因为你——”
清凌凌的眼,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后面半句话,忽然想不起来了。
也或者,他嘴里的话根本没经过大脑,完全是脱口而出。
就如同今天晚上这一切。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突发奇想地来这么一出。
可能是……
“既然你不喜欢奢侈品,我就把这片星空分享给你吧,不管怎么样,我们也算得上是朋友,希望你不要拒绝。”
这一晚,他们只是朋友。
没有上床,没有做任何亲密的举动,只是这么一起并肩坐着。
可童冉的内心,却像是充满了气,鼓胀起来。
她仿佛快要飘到夜空中。
抬手,就能抓住自己想要的那颗星星。
“阿嚏——”
“苟主任,您这是……”
苟子鑫抬头看了眼来人,忽地又连抽了两张纸巾,捂住口鼻,再次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着凉了啊。”小杜不解道:“昨晚不是还挺暖和的么,专家都说了,气温开始回升。”
可专家没说,山顶的气温和山脚下截然不同,加上他把外套硬脱给了童冉,一副老子很年轻,老子浑身热血的模样。
很显然,耍帅的报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