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上的事情,你们也要好好善后,小爷一时半会可不会走!”
“明白,明白!”王孝全连忙点头应下。
谢钺又深深看了他一眼,策马离开。
“大人,为什么不一箭杀了他,他就算是小侯爷,死了也就死了!”县尉上前说道。
王孝全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你想死,别拖着本官。
他还有个随从,你抓到了吗?而且你怎么知道他就只有一个随从啊?
他身上可有一道赐婚的圣旨!
你真以为定远侯府不知道他在这?人要是在我们这没了,你猜,本官还能活吗?
都是张家这两个窝囊废,死了也好,正好死无对证,本来王德发的事情就是他们做的。
他们身上的那些罪证,好好的理一理,等下就全贴出来。
还有庄子上的后事,做的仔细一些,别让这小侯爷再找本官的秽气!”
他说完,整了整自己的官帽,咽了下口水,想要翻身上马,但骑了几次都没上去,气的他又骂了边上人一顿,让他们快点去备马车。
谢钺并没有回庄子上,也没有回拾城,他知道王孝全刚才没动他,此刻定然也不敢动。
他找了一处水源,拍了拍飞风的背:“去把梁钱带来。”
交代完,他就蹲到水边开始清洗自己的长枪,一点一点的小心擦拭,洗的极为认真。
贺固川此刻才明白,那天有人来偷枪,他们主仆二人为何会那么紧张,御赐之物,若是丢了,可不是问罪那么简单。
侯府都能满门抄斩。
他缓步走到谢钺的身后,看着他虎口处的擦伤,便知道昨晚这一战有多激烈。
他蹲下身子:“你手上有伤,我帮你洗。”
“我弄脏的它,肯定得由我亲自洗干净。”谢钺拒绝了他,继续认真的清洗着长枪。
等到洗净,他本想用衣服擦拭,但想了想衣服上的血污,便只能作罢,将枪靠在了一边的树上。
贺固川刚要说话,就看谢钺一个转身直接跳入了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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