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第一天工作倒是风平浪静,下班开车回家,也没觉得有多累。殡仪馆的人对我到来似乎早有准备,对我的到来反应平静,自然而然地接受了我这个新成员。
我推开门,笑看着那被东方情抓破的沙发,心想:嘿,不仔细看,还真是将就能坐。我随手把沙发摆正,一屁股坐下。目光一转,瞧见茶几上的信封,那是刘老头给我的神秘信件,明显有人动过。我挑了挑眉,家里看来有客光临啊。
我蹦蹦跳跳地检查了整个屋子,除了这封信,其他都还好好的。我好奇地拿起信,咦,上次还是空白的,现在居然有了字:
它来了!
我能感觉到它就在我身边。
的确是它!
我挠了挠头,这三行字儿是啥意思呢?研究了老半天,也没弄明白。“它”又是啥玩意儿?难道是刘老头自己写的?
我翻来覆去地看,信上再无其他。突然想起废墟那儿,郭君给我的信,说让我把刘老头的信给毁了。我愣了愣,手里掂量着这封信,心里琢磨着:我到底要不要照他说的做呢?
我琢磨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拿了打火机,躲进卫生间,把那封信点燃了。有人会好奇,为何不是撕了,而是烧了?嘿,我呀,觉得只有烧成灰烬,才算彻底消失,撕了的话,只要有心,总能拼回去。
火光跳跃间,我把它扔进了马桶,看着它在水中消逝。就在点火那一刻,卫生间的镜子里,火光映出了异样,我眨了眨眼,有些迷惑,却也没多想,只当是光线的恶作剧。
信件化为了灰,我回到客厅,懒散地收拾了一下,突然觉得困意袭来。既然无事,不如早些休息。这都市生活,哪有那么多早睡的日子。
我迷迷糊糊地入了梦乡,梦里似有若无,醒来时,却是被那闪烁的火光晃了眼。我瞪大眼睛,黑暗中那火光,格外抢眼。
夜里,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尾,真是稀奇。迷迷糊糊中,我想起睡前明明是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现在却大大方方地敞开着。而且,卫生间里似乎还有火花在闪烁,真是奇了怪了。
我挠了挠头,从床上跳起,四周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我瞥了一眼电子钟,嘿,还没到午夜呢。我睡得早,虽然感觉睡了好久,可时间还在后半夜。
我摸索着下床,穿上鞋子,黑灯瞎火地向卫生间走去。穿过客厅时,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我才发现客厅门也开着,黑洞洞的,啥也看不见。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卫生间。一到门口,就瞧见马桶上竟然有东西在燃烧,这可真是活久见啊!
我走进卫生间,眼前的一幕让我瞪大了眼睛,一封信在火光中跳跃,仿佛永不会熄灭。这火光把整个卫生间照得透亮,我望向镜子,只见火光在镜中闪烁,却独独不见我的身影。我好奇地伸手在镜子上摸索,但镜中依旧空无一物。
就在我惊疑不定之时,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这不过是个梦。”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心中既觉释然又感奇妙,自自语道:“原来只是梦一场。”得知真相,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就在这时,付子华忽然出现在卫生间门口,他手中拿着一条黑布条,笑眯眯地提议:“我们来玩捉迷藏吧。”我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他,还主动蒙上了自己的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我在房间里瞎摸乱撞,这感觉与和东方情玩耍时大不相同。
一觉醒来,我迷迷糊糊地觉得不对劲,眼睛怎么睁也睁不开。伸手一摸,好家伙,眼前竟然挂着块布。我一把扯下布条,嘿,还在床上呢,不过是床头这边。房门紧闭,独独客厅的门敞着,和那个奇怪的梦有点像。
正想坐起来,突然眼前一花,床边竟然站了个人影!我吓得心跳加速,赶紧开灯一瞧,哎呦,原来是个纸人。这纸人和我之前烧掉的那个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让我心里直发毛。它是啥时候来的?咋进来的?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冲出房间,只见客厅的门大开着,这不就是梦里的场景吗?我暗自嘀咕,今天这是怎么了,真是奇了怪了。
我正悠哉地在客厅里待着,突然耳朵捕捉到门外有个声音在喊我,那声音分明就是郭君的。我好奇地走到门旁,小心翼翼地把头伸出去一探究竟,嘿,还真是郭君!他鬼鬼祟祟地靠在墙边,好像在玩躲猫猫似的。
“快出来,快出来!”郭君紧张兮兮地对我轻声说。我一脸懵逼地走出门口,问他到底咋回事。郭君连忙把我拉到一边,悄声说:“你没发现客厅窗户上有人偷窥吗?”
我愣了愣,摇摇头:“我刚从房间里出来,哪注意到了。”郭君松了口气:“幸好你没看到,我都被吓坏了。”他拉着我,我俩跟做贼似的,悄悄摸摸地下楼去,生怕弄出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