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她想要给那个孩子一个家。至于你们之间的事,感情是不能强求的,施缱有她自己的想法和选择。”
薛砚辞紧握着咖啡杯,沉默了。
薛砚辞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鼓起勇气说出心里的话:“鸦九,我最近才知道,施缱曾经流掉过两个孩子,而且医生告诉她,她不会再有生育的机会了。”
冯鸦九的眉头紧锁,他虽然知道施缱和愿愿之间的感情深厚,但关于施缱的这段过去,他并不知情。这个消息让他对施缱的选择有了更深的理解。
薛砚辞继续说:“我想,她收养愿愿,可能是在寻找一种精神上的寄托,一种弥补自己失去孩子的方式。”
冯鸦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可能是施缱心中的一种补偿,她通过给愿愿一个家,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缺。”
薛砚辞感到自己和施缱之间可能真的不可能了,他尝试着去投入新的生活,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他开始将自己疯狂地埋在工作中,试图用忙碌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和痛苦。
然而,工作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每当夜深人静,他独自一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时,那种失落和寂寞便会如潮水般涌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闻抚珊的电话。
薛砚辞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砚辞,是我,抚珊。”电话那头,闻抚珊的声音温柔而关切,“我听说你最近一直很忙,我想请你出来吃个饭,放松一下,怎么样?”
薛砚辞本想拒绝,但想到自己也确实需要一个出口,便答应了:“好吧,抚珊,谢谢你的邀请。”
他们约定在一家餐厅见面。
闻抚珊提前到了,她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薛砚辞喜欢的菜。
薛砚辞到来时,看到闻抚珊已经等候在那里,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薛砚辞坐下,礼貌地说道。
闻抚珊微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砚辞,我知道你最近很忙。”
饭桌上,两人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气氛还算融洽。
但当闻抚珊试图将话题引向更私人的方向时,薛砚辞却显得有些冷淡。
“砚辞,我听说你和施缱……”闻抚珊小心翼翼地开口,却被薛砚辞打断。
“抚珊,我们还是不要谈这个了。”薛砚辞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愿愿不见了
薛砚辞的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讨论关于施缱的话题,尤其是和闻抚珊。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明显的距离感:“抚珊,我说过,我们不要谈这个话题。”
闻抚珊被薛砚辞的冷漠态度刺了一下,但她并没有就此放弃,反而更加坚定了要打开薛砚辞心结的决心:“砚辞,我知道你对施缱的感情很深,但她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你也应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薛砚辞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抚珊,我很感激你对我的关心,但我和施缱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至于新生活,我会有自己的安排,不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
闻抚珊千方百计都得不到薛砚辞,非常的不甘心,在薛砚辞离开时,她望向他的背影,眼神里闪烁着恶毒的光。
闻抚珊看着薛砚辞决绝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
她曾自信满满地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智慧,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她的魅力。
然而,薛砚辞的冷漠和坚定却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如何也不会就此放弃。
她不愿意接受失败,更不愿意接受薛砚辞对施缱的深情。
在她看来,施缱不过是一个抢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小偷,而薛砚辞,应该是属于她的。
闻抚珊坐在餐厅里,目光紧紧地盯着薛砚辞离开的方向,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街角。
她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桌上的餐巾,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一个计划在她心中慢慢酝酿。
她知道,要想赢得薛砚辞的心,就必须先解决施缱。
而施缱的软肋,就是那个她收养的小女孩——愿愿。
闻抚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如果愿愿从施缱的生活中消失,施缱一定会方寸大乱,而薛砚辞,也许就会重新考虑自己的感情。
闻抚珊开始精心策划,她雇佣了几个人,暗中跟踪施缱和愿愿的一举一动,寻找合适的机会。
几天后,她终于等到了机会——施缱因为一个紧急的工作任务,需要临时出差,而愿愿则被留在了家中。
闻抚珊知道,这是她行动的最佳时机。
她命令手下在施缱离开的当晚行动,将愿愿从家中带走。
她要确保这一切看起来像是一起普通的绑架案,不会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