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伸出舌头勾勒吸吮,身下也是不停,初时只是温柔地探索碾磨,后来越发情难自禁,开始撞击起来。
灼人的硕长将两瓣臀肉分开来,直直刺进黏湿的腿间,借着那水儿,染上水亮的光,开始了模仿性交的抽弄。
虽然未真正进那蜜穴,但被臀肉和两腿合并挤揉而生的快意却丝毫不减。
抽弄的幅度越来越大,摩擦出惹人遐想的水声,快感聚集起浪涛般的节点,好几次那硕长都堪堪擦过洞口,微微陷了进去,却又在抽回时规矩起来。
节点一至,酥麻带来身体本能地战栗,大腿和腰腹的肌肉紧绷着,一股股烫人的热液毫无保留地射出。
长久以来的意淫、求而不得的欲望纾解,身子轻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有一瞬,只要一触及身下的温软,或者说,只要看到她,便想将她困在身下任他施与揉弄。
或哭或笑、或挣扎或呻吟,皆要因他而起,因他而终,便是不爱,也要一同化为相互缠绕混合、无法分离的灰烬。
既然从一开始是她来招惹他,救赎他,那么后来所有苟且的生命,又岂能容她全身而退?
微微疲软下去的分身渐渐抬头,又坚硬地堵在臀部,男人将女孩的腰轻微往上一抬,那穴口便完美地契合在男人的分身之上。
分身的顶端冒着透明的水液,与花瓣里流出的黏液混合在一起,分身向上挪了些许距离,那顶端便将花心撑出了个小口。
男人的眼被欲望染得似泼了墨,黑暗缱绻,带着孤注一掷的狠意,和势在必得的勃勃野心。
下身猛地一沉
身子距离地一抖
紧到立刻缴械的湿软内壁落了空去。
迷迷糊糊,睁眼来,顶上是明黄色的帐幔,男子轻吁一口浊气,心里说不清是挫败亦或是欢喜。
也懒得管下身的濡湿,男子又阖上眼,开始回味方才梦中的绝妙滋味。
他已许久未梦着阿卿了,此番梦中倒是销魂之至。
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