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在她耳边沉笑一声:
“还不是怪你让人离不开。”
又正了正色,说道:
“刚才说它属于你一个人的,没有骗你。”
男人又亲了亲她眼角:
“知意今天晚上不要哭,好不好。”
“为什么我不能哭,我难受的厉害还不能哭?有你这么霸道的吗?”
陆时宴垂眸看到她脸上,声音有些暗哑:
“你一哭我就更忍不住”
兵哥哥28
忍不住什么?许知意记得时间还挺长的啊
陆时宴抓起她的柔荑。
许知意一时羞恼,手就要缩回来,却被陆时宴死死压住。
他在许知意的唇上亲了又亲。
当他抚上自己的脚,许知意忙推开他:
“我还没恢复好呢,今天晚上不许!”
陆时宴低声求道:
“就一次,好不好,嗯?”
许知意被这一声嗯,搞的有些纠结,男人刚被治好,自然是有些跃跃欲试的,松手的那一刻无疑将主动权交给了对方。
在那飘忽不定间,陆时宴微哑地开口:
“以后只能想我,不能想其他人。”
远方传来鱼肚白,天色微微亮了。
许知意咬紧牙关,张嘴就发现自己嗓音已经变得嘶哑,该死的男人,昨天晚上自己又被
哭了。
“我再也不信你了。”
小粉拳也无力地打到他的肩膀上。
陆时宴看着她微红的双眼,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她这片海里。
许知意若是听见他的心声,肯定要骂道。
她才是那条搁浅的鱼,此刻奄奄一息,只能小口的呼吸。
好在陆时宴知道对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15分钟后
一切归于静止。
许知意一句骂人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困意席卷而来,沉沉睡去。
一旁的陆时宴处理好售后,也跟着睡过去了。
直到中午,许知意才睁开迷茫的双眼,全身酸痛的仿佛被人打了一顿。
她一动,旁边的男人也醒了。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陆时宴觉得自己还不如早点起。
总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该挨骂了,算了,自己是该骂。
抢在她前面开口:
“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完就下去给许知意倒了一杯温水:
“正好可以喝。”
许知意喝了两口,陆时宴又说道:
“我说一次就一次”
许知意差点被水呛到,确实是一次
自己以后再也不信男人的鬼话了
陆时宴忙上前接过了水杯,帮她拍背,对上她微红的眼睛,他心虚地说道:
“我就是控制不了我自己”
算了,许知意想到自己那个“欲罢不能”的金手指,还有其他金手指加持,好像也不能全怪男人。
陆时宴看她脸色微微缓过来,手脚麻利地伺候她穿衣。
只是在看到她身上大片大片痕迹时,忍不住也开始埋怨起自己。
一把年纪了,还像个毛头小伙子。
折腾了那么久,许知意自然是没有力气弄这些东西的,甚至觉得下了床,脚底板都在发软。
陆时宴将她抱起来:
“我把你抱下去?”
许知意想想万一被公公婆婆看见了,那她的脚趾头都要扣出一座梦幻城堡了。
陆时宴知道她在想什么,出门看了一眼,回来放心地对她讲:
“外面没人,现在我抱你下去。”
说完,不等她拒绝就抱起来往楼下走。
陆母中午看他们没下来,早将他们的饭菜单独放起来了。
陆时宴到了下面自己温一下饭菜就可以吃了。
陆母在楼上听见他们房门打开的声音,打算出门跟他们说两句话,结果就看见自己亲儿子抱着许知意出来了。
她都没眼看,等儿子下去了,就去陆奶奶屋子里开始讨论了。
陆奶奶今天早晨就开始出去锻炼身体了,反正陆时宴该做的已经做了,她也不怕什么了。
大不了看见了,就说自己已经恢复了。
反正她是受不了在床上天天躺着了。
婆媳坐在小桌旁边,陆奶奶问道:
“你说这时宴昨天又闹到半夜?”
“啧啧,可不是,刚才看见他抱着知意下去的。”
“那知意跟时宴这身体能吃得消吗?你晚上炖点补品补补。”
陆母停下嗑瓜子的手:
“这万一再补补,给补上火咋办?不补都这样了,他又是一个糙汉子,干啥都不仔细,到时候儿媳妇被弄秃噜皮了,可不好搞了。”
陆奶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