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晚上又接着开始闹她,非逼着她答应写情书才罢休。
陆时宴躺在床上,看着她因疲惫入睡的侧颜。
握起她白嫩的柔荑,用手搓了搓,上面竟没有一丝薄茧,这样的手,他捏重了都怕对方疼。
没想到居然愿意为了一个人去雕刻,期间要受多少伤,他也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只觉得听完之后心里酸胀酸胀的,只想时时刻刻拥有她。
在她的包容下,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
黑色笼罩了整间屋子,也罩在他的心上,自己是真的动心了吗?
郑甜甜这边回去后,越想越委屈,原来许知意的那些东西,冯徳快都没丢掉。
边走边骂:“还你的女人,你恶心不恶心啊。”
随后她开始在家展开地毯式搜索,翻来翻去。
被冯母看见了,一阵无语,怒声呵斥:
“你在干嘛?闲的没事干,就去洗衣服。”
郑甜甜垂着脑袋,心里憋气,终于忍不住,不顾冯徳快的阻止,把这些全部抖落出来。
谁知冯母又说道:
“你说什么?”
郑甜甜还以为冯母要凶一顿冯徳快,谁知两个人一起凶了:
“谁让你们因为这点小事就去他们家的?”
郑甜甜又挨了一顿劈头盖脸的骂,怀疑是不是欠他们家钱啊,这么怕。
次日清晨,许知意终于没在早起运动中醒来。
这两天要不是自己偷喝了点灵泉水,她都能感觉自己能成为第一例死在床上的女人。
她揉了一下自己的腰,就把身旁的男人也吵醒了。
她往后躲了一下,心虚地看了一眼那个地方:
“你今天怎么没出去锻炼呢?”
早晨的男人惹不得,她很懂这个道理。
陆时宴:
“有你在, 我用得着出去锻炼吗?”
许知意又往旁边挪了一下,不是哥,给我留点命行不行?
陆时宴直接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别动,再动,我不敢保证我不动。”
同时伸出大手,在她腰上帮她揉;
“这里疼?”
许知意点了点头:
“对,再往左点,嘶就这里。”
别说,这大掌揉上去,就是解乏很多。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软糯。
在门口站着的陆母也愣住了,昨天下午也闹了一下午,还以为他们今天早晨不闹了呢。
没想到又开始了。
她小声地溜走了。
陆时宴眸底变了又变,最后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别叫,我不想现在弄你这几天累了。”
许知意对这句话表示赞同,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这几天她确实很累,该死的男人,现在才知道吗。
陆时宴揉了一会,伺候好她起床洗漱,吃饭,又将她抱到书桌前。
许知意看见这个书桌瞬间就想起昨天的事情,就想跳走,结果被陆时宴重新拉回来了。
看着她微红的脸,揉了一下她的唇瓣:
“想什么呢?”
许知意紧闭着双眼,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想。”
陆时宴呼出的热气喷到她的脖子上,给她手里塞进一个东西:
“睁眼,不然我把你想的事情,做一遍。”
许知意睁开眼,发现自己握着一根笔,吓死了。
还以为他又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又看见桌子上,放了一张信纸。
许知意的眼睛又睁大了几分,握着笔的手又紧了些,沉默不语。
果然,陆时宴把她按到书桌前:
“写吧,一天一封,一封800字,不难吧?”
额,有点难。
谁知陆时宴低头,吻上她唇角,描绘一番过后,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肌肤上,低沉着声音说道:
“写吧,差多少字,我就你多少下。”
许知意被威胁的声音吓的身子一抖。
情书怎么写呢,她翻了一下原主记忆,也想不起来怎么给冯徳快写的。
该死的冯徳快,一个男人,嘴还那么碎,让自己承受这种无妄之灾。
最后抓耳挠腮地提起笔
两个小时后
陆时宴从外面锻炼完身体,上来看许知意写到哪里了,就发现她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粉润的唇瓣还张着小口。
他皱起眉头,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就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又走到书桌前,拿起书桌上的那封信。
“给我亲爱的时宴:
你的身材高大挺拔,肌肉紧实,让人十分有安全感,跟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让人觉得十分“幸”福。
中间n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