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短了半截呢。”
她出嫁时,才十四出头,就如纤芽初长。
“长是长了,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儿倒没改。”萧瑜见她蓬头乱发,衣裳穿得乱糟糟且单薄,微怒一哼,在她额赏敲一个栗子,“也不怕着凉?缳娘,快把衣裳拿来给翁主穿上。”
嬛娘得了令,捧衣入堂。
穿上了外衣,萧婵才想起正事来,急忙问:“茑茑已经收好东西了,阿父何时带我回去?”
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回荆州了。
矢口问了话,萧婵见父亲颜状若有难色,语格外支吾不清,登时心中有了底。
原来曹淮安没有骗她。
萧瑜担忧地喊了一声“茑茑”。
萧婵敛下忧伤,矫笑道:“其实嫁到这里来也挺好的,离荆州还近了一些,以后归宁可少走一些路了。”
……
萧婵与萧瑜叙谈了一早上,午饭时托言胃莞发酸不思进食,想回屋里小睡。
胃莞发酸并非扯谎,她昨日竟夕难眠,朝食未用又滴水不进,见父之喜与再嫁之忧中半,心里起起落落的,和父亲谈了须臾便满目倦容,头昏沉沉的。
回了寝居,萧婵将包袱扫落地之后投床酣眠。
嬛娘在屋外守了半个时辰才进屋子里轻手轻脚地擗掠一番。
萧婵从午时睡到晚间,沐浴之后吃了几口粥又接着睡去。
病要来,人难挡。
四季皆冰凉的身子到了半夜,垂垂发烫。
曹淮安处理了军务,适路过她的寝居,依稀听到啀哼声。心一惊,连忙进屋剔明灯儿,发觉她两眉颦蹙,脸蛋红若胭脂,状似发热,手覆上粉题,过有热感,他一迭连声,让人将医匠请来。
过了一刻,医匠匆匆赶来。
曹淮安没有揭起帐子,仅握住一只素手伸出帐让已经切脉。
医生切完脉之后,便问其四肢是热还是凉,曹淮安摸萧婵的手,又摸了摸足,回道:“热而有微汗。”
医匠又问小腹是凉还是热,曹淮安迟疑了,尚未成亲便抚隐肤,似乎于理不合,可隔衣又不知腹凉热,
他想了想,便转借缳娘之手。
缳娘揎起一角,抚了一番后回道:“微凉。”
虽然曹淮安未摸,眼角却溜了一眼。
真是通体白白净净,宛若雪团成。
知悉了状况,医匠取来药箱,也不写药方子,从速抓了药亲自煎中。
医匠说萧婵是因渗凉引起的增寒发热,再加上一夜未睡,身子自幼比旁人虚,所以易生壮热。好在曹淮安察觉早,没误了最佳治疾的时辰,一贴药喝下去,退了热,越日则能病愈七分,剩余三分,需靠自身调摄。
萧婵半睡半眠,意识仍在,她知道自己被曹淮安抱着,想推开,但体沉骨重无力动弹,头疼欲裂难以睁眼,只能作罢。
药煎好之后,曹淮安极其细心,一勺一勺吹凉以后才喂入,小半碗药约莫喂了半柱香,喂完之后,自己身上出了一层汗。
投匕见效,萧婵眉头萌展,已经能哼哼唧唧的说些谵语,竖耳一听,七打八都是在村卷曹淮安的不是。
被村卷之人似乎是习惯了,毫无吝色,却倒一句句应下。
萧婵很快退了热,医匠一颗不上不下的心也放下了,走前嘱咐道:“若半夜喊热,则让四肢裸然,被褥盖在肚脐处,可千万不能让腹部受凉了。”
曹淮安怕萧婵半夜又出幺蛾子,拦住医匠,要他暂居府上一夜。
医匠不得不从。
退了热之后,曹淮安还是寸步不离,竟夕都在旁支陪她,就如同伉俪深情的夫妇一般。
她靠在曹淮安的胸膺上。曹淮安就如怀抱着婴儿,一只手不听拊背乖哄,时不时摸摸四肢是凉是热,他屏退了缳娘,那摸小腹的凉热,就只能是他来摸了。
学着缳娘揎起一角,然后手探去。
凉凉的,还滑滑的,是鹅脂一般的光滑。
曹淮安舍不得离开,手在小腹上轻划,不经意划到肚脐下方,也是白白净净。
色念说起就起,曹淮安忐忑地拿开被褥,褪下她的衣裙微微分开玉股,朝腿根之处瞧了一眼。
啧,果然是莹洁无毛,看着中间的窄缝,他忍不住摸了上去,不知道是不是生了壮热的原因,居然是热乎乎的。
只是摸了一下,胯上的膫子胀起。
曹淮安将怀里的人眠倒在榻,把被褥拉上到肚脐处盖好,玉股还是开启着。
曹淮安扶着膫头在粉缝上滑了几滑以后就离开了,现在不管是身还是心,萧婵都抗拒他。
他必须忍着,忍着她接受的那一日。
再说,现在人还病着呢,如果没忍住,可就是禽兽了。
曹淮安想着,转而一手在胯上动作,一手摸着香肌不释手。
萧婵虽然壮热退,脑子还是稀里糊涂,察觉身下有东西侵入,微微动了动身子,合上玉股。
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