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低头,没穿裤子的双腿间,红肿不堪,那里似乎都还残留着什么。
沈屿脸颊是迷人的桃红,贝齿轻咬住下唇。
斯年还说没有尽兴,现在人也不见。
沈屿怕他真的会因为这些事情跟自己吵架,是不是又会嫌弃他?
他直接起身,裤子没来的及穿,就那样光着脚跑出去。
跑过长长的楼道,绕过旋转楼梯,才看见司斯年背对着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一个男人不知在说着什么。
沈屿呆呆地站在原地,脸色煞白。
司斯年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才发现沈屿只穿着自己留给他的白衬衫,领口松松垮垮,下面更甚,什么也没有,光秃秃的,就连遮羞裤都没有。
司斯年冷着眸子走过来,脱下家居服的外套裹着沈屿的腿,把人一把抱起,同时还不忘回头朝着自己的好友狠狠地瞪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好友讪讪地点头,避着视线。
司斯年把沈屿重新抱回卧房,说:“怎么不多睡会儿?”
沈屿伸手揉化司斯年紧蹙的眉头,挂着甜甜的笑,说:“醒来见不到你,心慌。”
司斯年语气忽然变得冷厉,说:“所以你鞋不穿算了,裤子也不穿?就那样跑出去?”
沈屿这时才感到自己的失态,刚刚心里很是慌乱,其他的都没怎么顾上,现在一看,自己真的是……
“抱歉嘛……”
司斯年心里暗道:我真是该你的!
会尽全力
换好衣服之后,沈屿才规规整整地下楼。
男人见着沈屿过来,赶忙上前自我介绍说:“沈先生您好,我叫傅慕言,是一个心理治疗师,同时也是司斯年的好友!”
沈屿耳朵红得厉害,面色也微微泛着红。
他回握住傅慕言的手,说:“我叫沈屿,您可以直接叫我沈屿的。”
傅慕言低头一笑,“好!”
司斯年在两人打完招呼之后,才下楼,手里抱着笔记本。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打开了电脑之后才说:“你们开始吧,我就在这里,不会打扰你们!”
傅慕言是直接闪现过去的,完全没有了刚刚作为心理医生的稳重和成熟。
他低弯着腰,口齿伶俐地说:“不是你丫的,司斯年,你丫的在这里,我怎么给人家看病啊!你丫的知不知道心理治疗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一个只有治疗师和病人的环境!”
司斯年抬眸,不理傅慕言的一言一行,看回笔记本桌面,说:“我不打扰你们,你治你的,你们在那,我在这。”
他头朝着前面不远处的沙发指指,示意两个人完全可以呆在那里,忽略自己。
傅慕言直截了当地说:“你丫的想我能治好他,你就给我一个房间,要不然,你就让我把他接回我的所里看!”
司斯年不悦了,薄唇微微抿着:“不行,他现在不能离开我半步!”
傅慕言说道:“那你就给我个卧房!”
司斯年更加不悦,薄唇紧紧抿着:“你一个治疗师,有环境、有病人,你给我说不能治?你是不是不行了?”
“还是,你想对我的人做什么?第一眼就看上了?”
司斯年放下手里的笔记本起身,走到从刚刚听他们吵架就一直呆愣着的沈屿的身前。
“不过,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从身到心,都是我的,你没有机会!”
傅慕言直接一整个就是无语住了!
这人还是一往的不要脸!
妥协吧!
“那你就去再远一些的地方,不要在这里,你可能会影响他或者我的情绪!”
司斯年点点头,不说话了,拍拍沈屿的肩膀,靠着他的耳边说:“放松点,他就是嘴巴有点丑,专业能力还是可以的。”
他走回沙发拿起自己的笔记本,退回到远处的吧台上,眼睛却一直看着沈屿和傅慕言这边,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傅慕言朝着空气对着司斯年挥洒着拳头,走到沈屿面前。
“我知道你发生过什么事,也知道你现在害怕的东西,我们坐下来,慢慢、慢慢地说,慢慢慢慢地解决你的一切问题!”
沈屿没有说话,他心理莫名的多出了一缕害怕,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也不知道这个害怕出现的原因。
傅慕言牵着沈屿的手,其实也不算是牵,只是轻轻地搭着。
毕竟那道如火炬炎热滚烫的眼神,一直盯着他,他是如芒在背、如刺在身。
沈屿坐下之后,傅慕言就开始催眠,开始理解沈屿的内心。
沈屿此刻都还沉浸在傅慕言给他制造的梦里,并没有清醒的迹象。
司斯年走了过来,手轻轻拂过沈屿的眉头,划过挺巧的鼻尖,在唇角边辗转反侧。
傅慕言走过去一把拍开司斯年的手。
“你这样搞,他很快就醒过来了,你还想不想听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