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李识宜疼得闷哼一声,脸色唰一下变白。谭承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舌头抵进去搅弄追逐,又退出来舔他的耳垂、下巴、喉结,怎么淫靡怎么来,动作极其下流,但效果还不错,李识宜的呻吟迅速变了调,嗓音染透了沙哑。
缓了最多半分钟,谭承就一插到底。李识宜身体像鱼一样弹了下,颤着嗓喊道:“慢、慢点……”
“你让谁慢点?”
他两手向后,扶着谭承的腰才没有滑下去,“……谭承……你慢点……”
这几个字瞬间打开了谭承的奇经八脉,埋在他身体里的坚硬也猛烈跳动,像个亢奋的活物,抽打李识宜的鞭子。
李识宜一句话断在喉咙里,他短促地呻吟了一声,脖子艰难后仰,全身上下所有感官都消失了,只剩下连接处还鲜活无比。
谭承固定住李识宜的腰,下身大幅度摆动,狠狠插进又快速抽出,激烈的拍打声回荡在小小的厨房里。他就像没开过荤一样,粗长的性器饥渴地鞭打,恨不得把人给操昏过去。李识宜手脚战栗,隐忍的呻吟带上了哭腔,谭承却越听越兴奋,撞击也越来越用力。
“你……嗯……”
他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都嵌进了掌心,还是无法抵挡汹涌的反应。下身随着撞击来回晃,反复擦过灶台下面的木制柜门,门上的毛刺不断刮蹭着要害,令他战栗不已,没坚持多长时间就猝不及防地射了。
几乎就在同时,谭承也被他夹得射了出来,精液股股吐进火热的甬道。
那一两分钟谭承抱着他,一句情话都说不出,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抖动不已的性器。
这种感觉太要命了。快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曼妙,尽管时间不算久,但是那种半是反抗半是服从、半是服务半是强迫的滋味儿,让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久久无法平息。
“你说我怎么就对你这么来劲呢,”谭承压着他,缓慢摩挲他的后背,把嘴唇印到每寸皮肤上,在他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真想把你干死。”
李识宜意识不太清醒,闭着眼没有回应,也没做什么抵抗。
上瘾
过年期间谭承的日子过得简直快活似神仙,没别的,就是因为李识宜。
李识宜对他冷归冷,相比以前态度却有明显转变。这几天谭承整天在家里晃来晃去,有时候甚至还晒着大鸟,李识宜看到也只是皱下眉头,嫌弃地走开而已。
初一到初三,每天早上谭承先起床遛狗,让李识宜多睡半个小时,等买完早餐回来再钻回被窝,抱着他一起睡个回笼觉。
不过谭承也不是什么正事都不干,他本身就是个闲不住的性格,假期既看合同又看文件,偶尔还要跟外国人开个线上会议布置工作。相比之下李识宜就显得沉默多了,他除了在卧室看书就是研究新车型,往往一两个小时都不声不响。有时候谭承都奇怪,他怎么就这么静得下来?
大年初四上午,李识宜又是半晌没动静,谭承进卧室发现他在上网。
“看什么呢。”
屏幕上的大字一晃而过,李识宜不动声色地切换了页面,但谭承还是注意到了。
“耿维?你怎么看起他的新闻来了,讲什么的。”
“没什么。”他握着鼠标头也不回地说,“正好扫到。”
谭承过去把页面重新切回来,见是报导耿维那间化工企业有可能要落地海南的事,满篇夸大溢美之词,再一联想刚才李识宜藏着掖着的反应,不禁冷哼了下,心里有些吃味。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感兴趣了?”
“我没兴趣。”
“那你看什么看。”
李识宜转过头来扫了他一眼,那目光轻飘飘的,从容中带着点挑衅和调侃,看得他心里顿时泛起痒。
“之前听你说,他生意没你做得大,怎么这篇新闻把他捧得很高。”
原来是在怀疑老子吹牛逼。谭承嘴角抽动了一下:“新闻新闻,不夸大怎么吸引眼球?就他公司那种规模,别说跟我比,给我当二级企业都不够格。”
“是吗。”李识宜语调四平八稳,“照这里的说法,他的公司很快就能借上经济特区的东风。也许现在是不如你,难保两三年之后不会压你一头。”
谭承平常是个只看重实际利益、不在乎谁口头占便宜的人,今天却被三言两语就被挑起了胜负欲。他不屑道:“你懂什么。经济特区多少双眼睛盯着,这股东风能把他吹起来,就能让他从天上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怎么摔,为什么摔。”
“这你不用知道,只要记住你男人比他强得多就行了。”谭承傲慢地说。
李识宜不置可否地对着电脑,谭承却根本不让他踏踏实实呆着,硬是把他拉出卧室,套上羽绒外套再塞进车里。
“整天在家闷得老子都快长蘑菇了。”
“嫌闷就回你自己家,给你自己找点事干。”
“我有的是事干。”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