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抽她的腰带。
带子缠在指尖,他不假思索便解了结,去了腰带,外衫就敞开了,始料不及的是,许多零零碎碎的物件从她怀里掉出来,散落在软被上,她的宫牌,她的碎银子,她随手买的廉价珠花,她的荷包,还有出门顺手塞的没吃完的香瓜子。
“流氓!”良芷恼了,也不知道是恼她的腰带,还是恼她的物件。
总之她直起腰,抬手要赏他一巴掌。
这人似乎等的就是这个,反手捉住她的手腕,一把扯到身前,轻轻一声,“嘘。”
她整个人又跌回软被中,细细地喘着,黑暗中,一双灵动的眼睛潜藏着机警,似乎在吃力辨认他的模样,他思索片刻,将她眼睛缚上一条带子。
绝对的黑暗带给她强烈的不安,她想换另一手打,却发现手臂像棉花般无力,麻痹感从手部开始,接着是胳膊和手,最后上半身彻底不能动。
“你喂我……吃了什么……”
回答她的肯定是沉默,他能感到她从骨子里发出的紧张。
良芷的唇齿都在发抖,身侧忽然细细嗦嗦一番动静,空气里忽然一股子兰香散开,是她的香包。
那里头裹的是午前舒落给她晒好的春兰干花碎,混着兰芝草缝进去,同她的味道连在一起,他拾了去,闻了一口,将香包放到她耳边。
公主闻到这香气,神色顿时松散下来。
他在黑暗中笑了笑,觉得她有趣极了。
适才静夜里的一声呼叫,巡逻人是听见了的,但是只有这一声,巡逻人也不敢确定,怕惊扰到客人,只敢在门外喊,问客官您没事吧?
小厮端着茶过来,说这间房点的。
良芷细细听,是小厮在问,“客官,您的茶还要吗?”
心里祈祷那小厮可别磨蹭了,赶紧端进来啊!
趁着嗓子还能讲话,良芷从嗓子眼憋出字来,
“端进来……!”
脖子里侧一道凉意,良芷意识到抵着的是一方匕首,她立马识相闭嘴。
顶头一声轻笑,紧接着扯落了她的发簪。
麻痹感蔓延开来,良芷的舌头都是麻的,只能从嗓子哼出声,却很难连成字句。
他动作迅速而有条理地脱去她的衣物,外衫扯到肩头,深衣往两侧拨开,肩上的红绳一勾,肚兜就整片褪掉,雪白的人儿就从这堆凌乱中露出来。
温热的气息贴着颈脖,她觉得有些熟悉,但陌生感冲淡了这种熟悉,那人的手从后腰穿过,垫在腰下顺势握住,将她整个人半搂进怀。
两只嫩乳就不可避免贴上稍硬的胸膛,峰顶的粉珠擦过又分开,圆滚的两团既不可微地抖了抖。
有人掌灯等在门外,融融的光在留在视线里,但是没有用,良芷透过带子看见的,只有非常微弱的一团影。
她整个人贴在他怀里,肉体相贴产生的热意让她辨不清哪是哪,也不知道一只手慢慢从小腹滑到腿间,堪堪停在那极窄的缝中,浅浅地撩拨着。
小小的火星在胸口的皮肤上烫了一下,原是他亲了一口她的锁骨,不轻不重,她不明所以,便听见门咯吱作响。
“那客官,我进来了。”
门开那一刹,那指尖就滑进了幽谷,良芷张嘴就发出第一声呻吟,声酥入骨,那头进门的小厮被刺的腿一软,差点就往前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