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道。
于寒舟便道:“跟你讨论下怎样让一个不事上进,不学无术的人,变得有担当、有作为起来。”
“呵,你在说你自己吗?”薛宁双下意识地刺她道。话出口,便有些懊恼,这本是两人斗惯了,下意识出口的话,可是这时不该说的。
于寒舟也不跟她计较,反而点点头:“不错。你看我,是不是长进了很多?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薛宁双还真的很好奇,就问道:“你怎么回事?上次见面,我就想问你,你怎么改了这么多?”
“你知道一句话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从前跟着你们这样的人玩,也就尖酸刻薄了。我现在嫁了人,天天跟着我璋哥那样宽厚仁善又博学的人,自然就变了。”于寒舟道。
薛宁双被她话里的刺扎得柳眉倒竖,娇叱道:“你比从前还尖酸刻薄!”
“那是因为跟你坐在一起,我跟我家璋哥坐一起的时候,可不这样的。”于寒舟便道。
一句话又把薛宁双惹恼了,一拍桌子道:“你说不说好话?不说就走!”